“我现在也有麻烦。”李画尘道:“能让我和西凉的丁家和中原的陆家通话吗?”
“找他们做什么?”
“他们似乎有家族子弟在国开念书,而且丁家的那个小子一直在嘲讽我,开学第一天你以为我真的喜欢打架?那个叫丁兆英的,点名道姓地找我麻烦。”
文成道:“不行,绝对不行。他们不是北国的人,我们管不了他们。就算是,也不行。一旦他们走漏风声,你就会变的十分危险,小不忍则乱大谋。九爷,这个时候,您得隐忍。”
李画尘叹了口气:“算了,这也只是我的估计而已,也不一定就是他们的家族里的人。”
耳朵里听到了脚步声,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一会儿,张笑然笑着走了出来:“文先生,画尘哥哥,你们还没聊完啊?”
文成笑着道:“聊完了,时候不早了,画尘你早点休息。很抱歉打扰张小姐和应小姐休息了。”
“哦哦,没事没事,我就是想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们这里还有一些点心什么的,我去拿给您。”
文成摘下外套穿上,笑着道:“不打扰您了,我也要回去了。感谢您的招待,茶水真不错。再见。”
“哦哦,文成先生慢走。”
直到文成走掉了,张笑然才拍了李画尘一下:“唉,这个老头子蛮有风度的啊,而且老也老的那么帅。”
李画尘道:“我老了比他还帅。”
“嘻嘻,肯定的。”
第二天。
李画尘被国开大学点评批评,此时坐在广播间里,郁闷又闹心。张笑然和应凝凝在一边笑。
学生会的会长板着脸道:“李画尘,不要以为丁兆英给你求情,你就没事了,你的问题很严重,十分严重!上学第一天,刚刚进教学楼就打了一架,还把一个同学弄到去洗胃,现在还在医院留院观察,你必须做出检讨,深刻的检讨!”
学生会副会长长给了一个同学眼神,那个同学把话筒推到李画尘跟前,:“一会儿打开话筒,你就开始读你的检讨。会长先批评你,然后你做检讨,做好准备。”
副会长清了清嗓子,坐在广播台跟前,打开话筒:“喂,喂喂。咳咳。现在做一个临时广播啊。就在昨天,在我们国开大学,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集体斗殴事件,我校新生李画尘,在教学楼
一楼大厅,一个人残忍地打伤了十几名前去围堵他的体育系的同学,而且在百忙之中,强行给夏利俊同学灌下了疑似老鼠药的物品。当然,事后查清楚了,都是他从垃圾捅、墙角处抓来的土。”
哪怕是没有人能看到他,副会长也表演的十分卖力。他的声音抑扬顿挫,手势干练有力,表情悲愤交加,状态天人合一……。
“这种行为,是我们会长绝对不能容忍滴!所以,我们一度想要将李画尘开除学籍,杀鸡儆猴!啊,但是嘛,李画尘同学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听广播的人都懵了。全消都懵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是在批评李画尘呢,还是在埋汰那十几个同学和夏利俊呢?“一个人残忍地打伤了十几名前去围堵他的体育系的同学”,那是自卫吧?还在“百忙之中”给夏利俊灌下了疑似老鼠药的物品,这措辞……值得推敲啊!
“所以,现在就由李画尘同学,做深刻检讨,大家掌声欢迎。”
李画尘心说我是来作报告来了啊?还掌声欢迎?这副会长有溜没溜啊?
副会长关了话筒,冲着李画尘一挤眼睛,竟然狡黠地笑了,示意李画尘开始。
“哦,咳,咳咳。”李画尘敲敲话筒:“能听到吗?”
校园里几乎绝大多数人都站在原地,看着大楼上面的喇叭,心说这副会长搞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