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画尘:“九爷,得罪了!都给我上!”
李画尘瞬间被一群人死死地按在地上,亲眼看着一伙人拖着奄奄一息的李工距离自己越来越远。李画尘知道,这一次把李工给弄走,自己可能就再也杀不了他了。
李画尘疯了一样地喊:“文成!岑寅!你们放开我!次奥,放开我,你们两个混蛋!今天不放我,我早晚杀了你们!”
岑寅道:“九爷,岑寅稍后给九爷登门请罪,今天真的不能让您杀了八爷。”
文成也道:“九爷,您杀了八爷,就是弑兄的罪人,王上会痛心疾首,届时会迁怒于你!而如果八爷活着回去北战国,您是受害者,他必定受到王上的重罚!王上会给九爷公道的!”
“老子要他的公道有用!”李画尘怒吼:“放开我,横竖就是一死,老子拉他李工当个垫背的!”
“九爷,抱歉了。”
文成对着李画尘的昏睡重重一击,李画尘顿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也模糊起来,睡意袭来,知道自己支持不下去了。
“文成……我次奥你……。”
文成和岑寅等人喘息着,岑寅似乎惊魂未定:“文成先生,要把九爷先捆起来吗?”
“混账!”文成道:“九爷是犯人吗?”
“可是……。”岑寅为难地道:“他一会儿醒过来,要是再闹起来,着实不好控制啊。他毕竟是王子,手下们投鼠忌器。”
“凡是有我。”文成平静了一下绪:“九爷折损了三个兄弟,所以暴怒难制,等他醒过来以后,会冷静不少的。放心吧。”
“就听文成先生的。”岑寅下命令道:“用捆仙锁将李工捆好,押回去交给王上发落。”
“是。”
李工大口咳血:“我看谁特么敢,我是北战国的八王子,我是……喂!你们胆大包天,放开我!放开我!”
文成板着脸走到他跟前:“八爷,您还是省省力气吧,不客气地说,您这条命,可是兄弟们给你救下来的。”
“你……文成!我早就知道,你和老九是穿一条裤子的!呵呵,假装是帮大哥做事的,现在看到老九有点名气了,就跟着老九混。文成,你以为你是什么当朝重臣?你就是个随风倒的墙头草,你给我李
工提鞋都不配。”
文成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对不起了八爷,对九爷我多少有几分尊重,所以会对他客气点。但是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
“我是文成,是敢和王上对着干,宁可坐十几年水牢的倔老头。”
李工一愣,瞬间被文成的气场震慑住了。
文成一拳砸晕了李工,两个人赶紧从两边赶过去架着他。
岑寅忍不住笑:“文成先生还是那个火爆脾气。不过八爷也是被九爷吓坏了,说几句壮胆的话而已,没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吧?”
文成平静地道:“我其实一点都不想拦着九爷,他不但恶心了九爷,也恶心了我。”
岑寅点点头:“回去。”
北战王坐在王座上,虚弱无力,似乎浑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他捂着自己的头,闭目养神。
下面站着一群人,微微躬,没人敢大声说话。
“都说说吧。”北战王道:“李工是怎么逃出去的?又是怎么联系了一个北国名不见经传的宋家?别的麻烦没找上来,他们倒是纠结了一大群人,去围攻孤的儿子……。”
北战王慢慢地睁开眼睛:“总要有人为事负责。”
一个人站出来道:“王上,八下借口出逃,谋刺九下,有计划、有步骤、有援助、有接应……。这是一次精心组织策划的谋杀行动,是兄弟阋墙,是北战国的玄武门之变。这件事如果不能公正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