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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对赵楚失望了,我们只不过顺水推舟,帮他一把罢了。
事情照原计划行事,等解决了赵家我们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谢昆眼底泛出野兽般的狠意,已经到了奋手一搏的时候,他不能让任何潜在的威胁影响他们的计划。
“赵文鸢那边你还要稳住她,别让她发现端倪,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
“父亲放心,儿子会一如既往对她好,直到她死都不会让她发现我们的计划。”谢斌脸上已经全无先前的稚嫩单纯,取而代之的是如谢昆一般的阴狠毒辣。
谢昆对谢斌的改变十分满意,他抬手拍了拍谢斌的肩膀,欣慰的道:“斌儿长大了,为父甚是宽慰。
你放心,待大事定下,滔天权势尽握手中,你想要的都会得到!”
想到幻想许久的那一幕,谢斌冷然勾起嘴角。
他要在顾锦璃面前踩踏傅凉,让她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么短浅,让她知道,离开他是她今生最错的选择。
赵大人回府后并没有和赵夫人道明心中所想,因为他心里清楚,对于这个女人还说,儿女甚至比他更重要。
于是他假意悲痛,安慰着快要哭瞎的赵夫人,拍着胸脯承诺他一定会救出赵楚。
转身对外却只字不提赵楚之事,甚至在早朝时分供认不讳,一边愧疚自己教子无方,一面大公无私的让建明帝依规惩处,以儆效尤。
建明帝以为他在跟自己玩苦情戏码,心中毫无波澜,直接给赵楚定了一个好去处,送他去边关做匠军,负责挖战壕做苦力。
赵夫人闻后更是哭天抢地,赵大人也装模作样的急火攻心卧病在床,心里却一直在盘算着,舍了赵楚这个无用的儿子后,他该如何重振赵府。
陈晴听闻此事,立刻就可断定这些定是谢府所为。
她已暗中给赵文鸢传递了消息,却没得到任何回应,想来还是被谢府的花言巧语蒙蔽了。
陈晴心知此事不能再拖,立刻准备再行联系赵文鸢。
……
太仆寺中的马都吃坏了肚子,特别是北燕送来的那些马,本就有些水土不服,此番一折腾,不但损好几匹宝马,剩下的马也都无精打采,全然失了之前的精气神。
这也苦了太仆寺的一众官员,每日忙着伺候这些宝贝,一个个身上都沾染了洗不掉的马粪味。
轻则被夫人孩子嫌弃,家里夫人严厉些的,甚至直接将他们赶到了书房,严重影响了夫妻感情。
“顾兄,此时便看出你孤身一人的好处了,完全不用担心被人嫌弃啊!”一友人拍着顾三老爷的肩膀,哀声感叹。
顾三老爷扫他一眼,冷冷道:“你若羡慕,回去休书一封,你我便可为伴。”
友人脸色讪讪,还想说什么,顾三老爷举起沾染着马粪的木棍贴近了友人的脸,吓得对方连连后退。
“顾兄,你这就过分了,斯文人说话不带玩屎的啊!”
顾三老爷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不觉的这些马腹泻的有些太严重了吗?”
纵使吃了发霉的豆子,可他们早已给这些马灌了药,没有连拉数天还不见好的道理。
再这样下去,这些马就算治好了,也都废掉了。
友人嫌弃的拨开了木棍,颔首道:“此番的确严重了些,而且那些号称千斤难求的北燕良驹身子骨也实在太弱了,竟都一病不起,简直中看不中用,可惜此番白白花了那么多银子。”
顾三老爷拧眉看着那些精神萎靡的骏马,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都说北燕战马抵酷暑耐严寒,现在看却不是那么回事。
箫素得知建明帝的遗憾后,又贴心的提出了建议,两国之间可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