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整个国公府给我陪葬!”
凤文山愣住了,他手一扬,南乔身后的那些人便收回刀退到一边。
他不敢大意,这个纳兰芜玉太诡异了,她似乎什么都知道,还直接抓住了他们家的命脉。
南乔见他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缓缓道,“国公爷可别不信邪,宣武二十二年八月初七,忻州府台县令官位付友生五万两白银入账,宣武二十二年十月十五,陇县州官李成十万两白银入账这还只是去年的,而今年似乎更多了呢,光是上半年,国公爷就成功卖出五个不起眼的官位,其中还有个中书侍郎的官位卖了一百万两白银,卖给长安第一富张大财的大儿子,我说的对吗?”
听她这番话说完,凤文山两眼一黑,差点晕厥站不稳,要不是被身边老奴扶了一把,只怕要栽倒在地。
凤文山气息不稳,面如死灰,盯着南乔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此时也不敢杀她,因为他赌不起。
见少女镇定自若来到这里的样子,想必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她既然乖乖被擒来,那肯定是来提条件的,这件事只要不暴露出去,一切都还有的商量,他看透这层后,哪里还顾得了凤麟的仇,此时他必须要保住整个家族才是。
“纳兰芜玉,你故意让老夫的人抓到你,你到底想如何?”
南乔心里清楚,扳倒了凤家,对她半点好处都没有。
凤文山不知,这证据拿在南乔手里就像个烫手山芋,她压根不敢带回纳兰府,也不敢带在身上。万一碰上姬无煜,他本就疑心重,如果发现她身上有账本,那更是说不清楚,所以她才会第一时间找上国公府的人。
南乔也不跟他绕弯子,稚嫩清脆的声音宛若铃铛那般,“我纳兰芜玉千里迢迢回到长安,只想好好做纳兰府的二小姐,昨日之事想必国公爷非常清楚,凤少爷绑我丫鬟在先,逼我喝下毒酒在后,而他只是少了一只耳朵,我已经很便宜他了,倘若国公爷揪住这事不放,大不了鱼死网破,我纳兰芜玉倒也不怕!”
——
长安城官道,另外两支军队不期而遇。
纳兰光耀一见来人是姬无煜,连忙下马俯首作揖。
姬无煜倒也不像之前那般冷淡,他一抬手,“纳兰大人不必多礼!”
“王爷,下官的女儿纳兰芜玉听说昨日是被您救走了?”
既然在这儿碰到姬无煜,纳兰光耀也省的去平定王府要人了。
昨日如意跑去给他报信,说是纳兰芜玉在暖风阁有危险,他赶到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影儿!
只听暖风阁的掌柜说被平定王带走了,他一路去了平定王府,可姬无煜根本不在王府内,他一时间只能继续派兵去找纳兰芜玉的下落。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关键是他还听说纳兰芜玉把凤麟的耳朵都给咬下来了,今儿一大早国公爷就来府上找他麻烦,说要纳兰芜玉偿命。
凤文山在纳兰府没找到纳兰芜玉,他又不敢去平定王府找麻烦,于是在街上布下重兵,就等纳兰芜玉从平定王府出来捉活的。
为此纳兰光耀一个头两个大,他还真希望这个时候纳兰芜玉不要出平定王府,否则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很难保住她。
姬无煜幽暗的瞳孔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在慕氏药铺,晚些时候本王还有事情问她,等问完了自然会将她送回府上,纳兰大人先回去吧!”
就在此时,已经往纳兰府来回跑了一趟的红菱急冲冲赶来,她单膝跪在姬无煜的骏马前,皱眉道,“王爷,不好了!”
红菱到纳兰府的时候纳兰光耀并不在府上,于是她把信交给了纳兰夫人,返回慕氏药铺的时候纳兰芜玉已经不见了,而慕白灼那个时候已经不在店里,听掌柜的说去给皇上请脉了,至于纳兰芜玉,掌柜的说根本没见她出去过。
这时红菱才意识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