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买一份!”
南牧笙闻言半遮的面纱下唇角微微勾起,想要说什么时棠儿已经跑出了屋子。
这一个月内,南乔表面平静,其实早已心急如焚,哥哥失踪无半点踪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她时常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希望哥哥在逃回南晋的路上,说不准过些日子就能传来南晋太子回国的消息了。
寻不到南牧笙的下落,皇宫里的宇文墨,却是再也坐不住了,一向勤勉的他,御书房的桌子上已经堆了不少还没审批的奏折。
安公公小心翼翼的上好茶点,“皇上,您”
话还没说完,宇文墨袖子一扫,直接将安公公手中的茶盏打碎,闻声,整个御书房伺候的太监纷纷跪下,伏在地上不敢吭声。
“还没找到吗?”
安公公低着头回道,“奴才派出去的人还没查出来,不过,一个月前与清灵谷侍卫交手之人查出来了,是”
“是什么?”宇文墨语气加重,明显不悦。
“是依附凤家的刺客,凤文山如今被关在天牢里,能调动那些刺客的只有皇后娘娘!”安公公好不容易才将这番话说完。
宇文墨一拍龙案,“凤九仪好大的胆子,竟敢派人,她又是如何得知凤凰他们的下落?”
“奴才这次还打探到,似乎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凤家就在搜寻小殿下的下落,只是这次竟连累了”安公公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南牧笙,只能支支吾吾的掩盖了过去。
宇文墨正要去凤金宫,外面就有人来报,说是八百里加急。
“传!”最终宇文墨坐会龙椅上,威严的吐出一个字来。
很快,那报信的官员行了跪拜礼后,便将信函呈上。
“皇上,盂县官员传来消息,说南晋开战了!”
南晋开战,意味着南牧笙并未回到南晋,那他消失的这些天去了哪里?一想到这里,宇文墨手中的信函被他捏皱。
当夜,凤金宫内突逢大变,宇文墨一耳光将前来接驾的皇后扇倒在地。
“皇上,臣妾不知所犯何罪?”凤九仪捂着被打肿的脸,双眼泪汪汪的望着他。
“你不知?若不是你派人去清灵谷,凤凰他何至于下落不明!”宇文墨一想到这事便控制不住发怒,“你说,你是如何找到那个地方的?”
皇后从未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这还是第一次,不过此事就算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能轻易承认,否则不仅自己后位难保,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冤枉啊!”
宇文墨眸色冷绝,“好,既然你说冤枉,朕便让你当面对质!”
——
蒲柳县的满春楼里,宇文棠出门玩了一天了还未见回来,南牧笙有些暗自着急,于是决定亲自去找,刚下楼,便有跑堂的送了一盒子给他,打开一看,是一只几岁小孩的布鞋。
见到这只熟悉的布鞋时,南牧笙愣住了,“怎么回事?”
不等他问完,那跑堂的便溜了。
看到盒子里还有一张纸,南牧笙眉色一凝,急急忙忙的赶了出去。
平静的湖泊上,映照着万家灯火通明的景象,水中的波纹滚荡,似乎要将星星点点的无数亮光卷在一起,然后拍打在船上。
船上清冷孤傲的琴音相伴,融入进寥寥的夜色里。
南牧笙一身月白色衣裙,同色轻纱蒙面,一双灼灼桃花眼媚态万千,神秘且带着致命的魅惑,隐隐中却暗含一丝杀气!
指尖流动的琴音弹到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停了下来,他轻蔑的开口道,
“卢大人,你好歹是朝廷官员,用这种手段邀请我来似乎不太好,万一让人知道了,坏了你的官声”南牧笙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
小眼到处乱瞅的中年男子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