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五雷轰顶,之前她答应岑溪将姬无煜引开,给岑溪杀宇文墨制造机会,因为当初宇文墨囚禁过哥哥,还一味的不放人,若不是这样,陈卯就不会死,所以南乔为了报复宇文墨,当时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岑溪了。
“糟了!”下一秒,南乔冲出屋子。
宇文墨的辇舆刚出城,就遭到了截杀,无数杀手从四面八方出来,与羽林军混战成一团。
辇舆上的宇文墨眉头微皱,扫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南牧笙,此时的南牧笙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依旧一身青色宫女装的南牧笙上半身倚靠着身后靠背,以最舒服的姿势将腿重叠交替,上翘的脚尖有旋律的抖动着,冷眼微眯看着四周的厮杀打斗。
“阿笙!”宇文墨喊了一声。
“皇上有何事要吩咐奴婢?”他慵懒的应了一声,没有半点仪态。
“逃!”宇文墨出乎意料的从嘴里吐出这个字来。
南牧笙眸光怔愣了下,随即恢复思绪,“可以啊,皇上脱了龙袍给奴婢披上,奴婢还可以假扮成您,掩护您逃走呢!”说完,他放肆勾唇一笑,充满讥讽之意。
忽然,宇文墨眸光一闪,迅速扑向他,直接将他扑倒在宽大柔软的座榻上。
顿时两人呼吸交错,如此之近。
南牧笙紧张极了,一双桃花眼睁得大大的,正要一脚将他踢开时,一只箭矢从宇文墨头顶飞过,直接咚的一声射在辇舆的扶靠上。
心跳就像过山车一样的南牧笙七上八下的,下一秒又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那般宁静,有种说不清的奇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