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的事,你们以为三公子好拿捏,连钉在马蹄上的钉子都懒得取下来,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几人滴溜溜的眼珠转动着,眼看就要瞒不过,他们哪里会知道南乔这么关心张名扬,亲自上门兴师问罪。
“南主子,也许是那马不小心踩到的”张大财心虚的解释道。
南乔眼神逼近,“为了其他两个儿子就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她随即冷笑一声,话里有话道,“不就是想让你其他两个儿子有做官的机会吗,放心,我让你这三个儿子都做官,绝对光宗耀祖,光耀你张家门楣!”
张大财万万没想到南乔会这么说,看着南乔又不像是在说假话,他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应承她,“这这”
他现在是又激动又害怕,还有点不可置信,怀疑南乔在试探他还是别的。
南乔微微一笑,眼神却让人不敢直视,她收起刚才的冷漠,温言道,“你为溪做了那么多事,不看僧面看佛面,怪只怪溪之前给的机会太少了,你为其他两个儿子谋划也是在情理之中”她微微停顿,将眼神停留在其他两人身上,眉梢微挑,“三天内,我一定让你其他两个儿子做官如何?”
张大财一听激动不已,连忙问道,“南主子说的可是真?”
“我又何时说过假话?”南乔反问道。
张大财几人不敢质疑,连忙跪下磕头谢她。
“只不过”南乔又开口道,“三公子这次受了伤,还耽误了殿试,后面的事情我还得费一番功夫,只要你将手中长安城店铺的所有事务交由三公子,这次的事我便不再计较!”
“这”张大财犹豫了。
“难道非要我跟溪说过后他亲自来给你下命令不成?”她语气中明显有威逼之意。
“一切由南主子说了算!”
此刻张大财想的是,只要能让他其他两个儿子都做官,以后好处多得是,生意上的事暂且放下也不亏,张名扬不过是一个庶子,他哪里有经验,到时候就等着迁怒岑溪,到时候他还能从懦弱的张名扬手中把权利抢回来。
南乔勾唇一笑,“天黑之前,这件事若没落实,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这就去!”说完这句,张大财带着大儿子和二儿子仓促退下。
房间里安静了许多,南乔走到张名扬边上,“好好养伤,以后张家的一切就由你来接手了。”
张名扬苦笑一声,“又让你看笑话了,我从小便是家里最不重要的。”
她手放在他肩上,目光坚定地说道,“以后,你便是唯一一个继承张家一切的人,张家非你不可!”
张名扬不太懂她这句话的意思,不过既然是她说的,那他便没有不信的道理。
直到后来两天,便验证了南乔的话,父亲把所有权交到他手上后,大哥和二哥被人带走净了身送进宫里当宦官。
父亲完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结果当天便气吐血了,躺在床上一病不起。
后来又过了几天,宫里传来消息,大哥因为得罪了上面的掌事太监,被打了五十大板,直接瘫痪了,而二哥因为调戏宫女,色心不改被宫里的娘娘下令绞杀,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张家唯一的儿子只剩他了。
张名扬静静地听着小千禀报着近来的事情,眼里并未有任何情绪波动,他一口闷完手边几乎放凉的药,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两位兄长犯下之事皆让家族蒙羞,传我令,丧事不必操办,买两副棺材安排下葬即可!”
话刚落音,听闻此事痛心疾首的张大财便在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你你这个不孝子,你娘是个卖唱的贱人,平时就跟男人眉来眼去的,还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别人的种,这些年来,老子给你吃给你喝,结果养了只白眼狼啊!早知道是这样,当初老子都直接摔死你,也免得你鸠占鹊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