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方亦远知道了，顾欣然也不用藏着掖着。正好问问他的意思，是合作还是拒绝，顾欣然听他的。

本来顾欣然就是个挂名创始人，佐伊服饰能够有今天的成就，方亦远的功劳差不多要领百分之九十以上，剩下的是员工齐心，顾欣然除了躲在他们身后当一个躺赢的创始人，的确没什么贡献可言。

“你怎么看？要不要我去回绝。”

方亦远停下来看着顾欣然，其实他也是想看看顾欣然的反应。这么大一块肥肉送到嘴边，如果她吃都不吃就把头扭向一边，这说明她还顾忌着他的感受“明天去见识一下呗，柯少宸不远万里跑来巴黎，如果连面都没见直接拒绝他，还指不定会想出什么方法赖着你了。”

顾欣然点点头，反驳不了。

“我明天和你一起去，我倒是要看看柯少宸，能拿出什么看家本事来说服我。”

“如果他的本领大，你会同意柯氏和佐伊服饰合作？”还以为他会强烈拒绝，如今这暧昧不明的态度，倒是让顾欣然很不解。

“为什么不呢！不过还是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