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赋?”广遥子闻言脸色大变,惊道“你爹他……他成功了?”
阎娇摇了摇头,“我爹虽然早已提出夺赋的概念,但他却认为剥夺他人源赋的行径极为可耻,且实施起来残忍无比,失败的概率也极大。可夜锦长瀛那些人哪会顾及那么多?为了造就天才,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四处网罗拥有源赋之人,再将其源赋移植到他人之身,使两种源赋相互融合。这样一来会有极小的概率诞生出超强源赋,可那些被剥夺源赋的人和融合人失败的人则必死无疑。”
广遥子责怪道“如此灭绝人性的手段,你爹他怎能泄露给外人?”
“我爹对此事一向守口如瓶,从不与外人道。当年一伙不明身份的悍匪为了弄清夺赋的原理,竟将我绑来北宁国,以此威胁我爹。可我爹依旧不曾透露半句,最后还是广叔叔您救的我。至于那些大国是如何掌握夺赋的,我也不得而知。”
“哦?那倒是我错怪阎老鬼了,看来他还是明事理的。”广遥子想了想,微笑道“想要对付那几大国的怪胎,就必须比他们更怪才行,我相信你们此行应该会有所收获。”
阎娇眼中一亮,兴奋道“广叔叔的意思是今年的风泠学员中有特别的存在?”
“是啊,就拿那个姓苏的小子来说,本身拥有剑骨,且对剑的领悟远胜常人,便是与那余斯卿相比,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阎娇闻言目瞪口呆,她深知广遥子一向心高气傲,对人吝啬夸赞之词,能得到他如此肯定的人必有其过人之处,当下心中万分好奇,忙道“既有剑骨,莫不是那无极剑宗的人?”
“此人的剑骨不同于无极剑宗的那些人,应该和无极剑宗没有关系。”
“这样啊。”阎娇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心道“可惜,若是无极剑宗的人就好了,如此便可趁机拉拢云溟帝国。”
“除他之外,还有几个特别的孩子,等到明天比赛的时候你自会见到。”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想来在广叔叔的悉心栽培之下,风泠的学员绝不同于那些凡夫俗子,殷院长可不止一次夸赞过你的教学水平!”
广遥子苦笑道“我看是不止一次骂我忘恩负义吧?”
阎娇笑道“广叔叔说的哪里话?殷院长知您心系北宁,故而没追究您当初打砸东院之事。如若不是他爱才心切,您又怎能带着满满一车的教学傀儡离开天央?”
想到殷天晴的用心良苦,广遥子不禁有些动容“这小子……你回去代我好好谢谢他吧!”
“嗯。”阎娇想了想,支支吾吾道“广叔叔,我爹的钱……”
广遥子忙道“九念,阎娇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你快带她去休息吧。”
“是。”陈九念恭敬道“阎师姐,这边请。”
阎娇见广遥子是铁了心不想还钱,可她身为晚辈又不便多言,只得无奈道“那好吧,我先去将车辇安置好,就不劳陈师弟带路了。”
“师姐何须麻烦?车辇我自会替您安置好。”
阎娇强忍住笑意道“不必了,仇老师特意叮嘱我务必将车辇安置在修院外,不然以广叔叔的性子,返回的时候怕是要步行了!”
说罢,手掐剑诀,化作一道流光而去。
陈九念暗叹仇碧雪对广遥子当真是了如指掌,又听广遥子骂道“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老婆子,我广遥子岂是她说的那般下作?至多只是顺手牵她几匹宝马而已,要她那漏风的车辇作甚!”
“院长,要我说您有时间还是想想到底错在哪了吧?否则只怕仇前辈不会善罢甘休。”
“这……”广遥子懊恼道“说来容易,可除了偷看她洗澡以外,我着实想不出哪件事值得她如此动怒?”
陈九念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道“院长,仇老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