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模样，顾老太瞬间洋洋得意起来，这分家了又怎样，李燕聘还不是乖乖任自己拿捏在手里。

陈之兰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

李燕聘满眼茫然，眼神无措地看向顾明珠，以前每次有事都是顾明珠挡在她前面，她已经习惯了依赖，对上顾家老宅的人，她就没赢过。

顾明珠叹了口气，这李燕聘是别指望她能立起来了。

上前将李燕聘拉在身后，转头冷冷地看着顾老太，“祖母口口声声说我娘不孝顺，那我娘提来的礼物可是村里人有目共睹的，就没提到别家去，若真要谈孝顺，大伯娘一家又孝顺你什么东西了?还有，三叔每次从镇上回来，都是空手而归，走的时候手上提满了东西，我就不信，三叔连盒孝顺祖母糕点的钱都没有。真要论起不孝顺起来，咱们可以找里正评评理，看看是谁不孝顺，三叔这个不孝的名声传出去，怕是连秋闱都不能参加了。祖母，你说我娘是孝顺，还是不孝顺呢？”

“这……。”

顾老太眼珠子乱转，待看到顾明辉那薄凉的眼神时，心就慌了，自己真要拖累了这个宝贝儿子，那还不如一头去撞死。

顾明辉现在怕是怨上自己了吧？要不然看自己的眼神怎么这么凉薄。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读书人地位尊崇，顾家就因为出了顾明辉这个读书人，在村里才能受到村民的尊敬，也能说上话儿，顾老太和顾老爷一直都以此为荣，在村里走路都是抬头挺胸，自觉高人一等。

若真要因为自己断了顾明辉的前程，顾老太是怎么也不愿意的。

当下便讪笑着对顾明珠道，“祖母这不是生气吗？说的自然是气话，那能作得了数，燕聘也不要放在心上，这事情就此揭过了，以后再也不要提了。”

能让顾老太低下头来的，只有顾明辉。

所以顾明珠一下子就拿捏住了顾老太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