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烧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
电话里顾席北那着急的声音还有中途一个电话的催促,还叮嘱他带上药箱,让他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原来是虚惊一场。
安远松了一口气说道“打两瓶点滴就没事了,这两天不要吃太油腻的食物,以清淡为主。”收起听
诊器,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药水袋,针管。
利落的给林清粤打好点滴,安远说道“我刚值完夜班,你看着差不多叫我,我下去眯一会儿。”
说完安远径直的往门口走去,走到半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真是困死他了。轻车熟路的下楼拐进一个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顾席北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女子,眼神满是内疚,要不是他昨晚给她冲了冷水,还在浴室里面要了她。
估计就是那会儿着凉了,顾席北心疼的亲亲林清粤的脸颊。粤粤,宝宝……都是我不好,让你生病了。
静静地看着林清粤的睡颜,她一直睡不安稳,眉头微微皱着。在第一袋药水袋快要打完的时候,林清粤终于醒过来了。
难受的动了动,就感觉到手上有些异样,转头看过去就看到针管。“我这是怎么了?”
顾席北早在林清粤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坐到床边温柔的看着她。硬朗的脸部线条也都柔和下来。“你发烧了,都是我不好,让你生病了。”
“你别太自责了,我好久都没生病了,现在生病也挺好的。”林清粤虚弱的笑着说道,安慰自责的男人。
男人差点气笑了,生病挺好的,这女人安慰人能不能找一个好点的借口。“你呀,我下去叫啊远上来换点滴。”
说话间药水袋已经只剩下浅浅的一层了,顾席北起身下去找安远。安远会在那个房间里男人自是清楚的。
一般他们要是过来都会睡在固定的房间里,推开门果不其然看到床上睡着的男人。顾席北沉声叫道“起来。”
声音里然没有对待林清粤时的温和,安远听到开门的动静就有意识了,不过还没有醒,顾席北的声音响起他就睁开了眼睛。“嫂子的点滴打完了?”
一骨碌爬起来穿上鞋子就往外走,顾席北跟在后面。
换完药水之后安远自觉完成任务,剩下的顾席北就会收拾了,打了个招呼就回家补觉去了,不打扰他们两个人的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