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忠实的侍卫,不让外人踏进房门一步。
一切终了,林清粤累的沉沉睡过去,脸颊上还挂着泪痕,嘴唇红肿,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林清粤刚开始紧咬下唇,后来顾席北不让她咬自己,索
性直接堵住她的嘴,将她的嘤咛吞进肚子里。
次日,斑驳着窗纱的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病床上,落在林清粤的脸上。另一个本该在床上的男人不知所踪。
不过那边的桌上多了一个食盒,同时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林清粤悠悠转醒,脑袋枕着柔软的枕头,与昨晚临睡前靠着硬邦邦的胸膛不一样。
刚起来的她还有些惺忪,没有完清醒,听着耳边的水声,怔怔出神。昨晚上林清粤睡得并不是很安稳。
梦里梦到自己死了,鲜红的血液流了一地,徐建鸿狰狞着脸从一旁捧着蔡子兮的头颅放在她的身体上。
徐建鸿一边将蔡子兮的脑袋缝合在她的身体上,一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仿佛他做的不是一件缝合人头的工作,而是在抚摸最爱的人的脖子一般。
她只能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身体发凉,看到顾席北赶过来见到这一幕悲痛欲绝的样子,很想抱着他,告诉他自己没事。
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看着一向没有表情的男人那副世界都塌了的样子,林清粤的心宛若钝刀子在割似的难受。
直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低沉浑厚的声音在不断地安慰她,告诉她一切都是梦,不是真的,他还在,林清粤才安静下来。
在卫生间洗漱的顾席北也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整个晚上他都没怎么睡着,林清粤不停的做噩梦,一直在冒冷汗。
他心疼的恨不得冲到徐建鸿的面前狠狠的暴打他一顿出气,要不是他,林清粤哪里会遭这种罪!
冰冷的水泼在脸上,顾席北用手随手的抹一把,拿过新买的牙刷,挤好牙膏放在洗手台上,准备出去看看林清粤睡醒没有。
一出来就看见床上的人儿已经坐起身,要下床来,连忙过去扶着她。“你要什么跟我说就行,下来干嘛?”
“我……”林清粤吞吞吐吐说不出来,脸上出现了两朵红色的云朵。惹得顾席北疑惑的看着她,心一狠,闭上眼睛说道“我要上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