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领带,姿态故作悠闲,“我想告诉你顾淮左在哪,至于沈竹西嘛,我照顾得挺好的。”
“说。”楚阔的话音带着十足的低气压。
顾轩辕知道,楚阔已经中招了“顾淮左在郊区的废弃钢厂。”
楚阔立刻挂断电话,驾车疾驰向郊区。
沈竹西被记者围堵的头晕眼花,原本脑海中仅有的理性也会冲散,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记者们,谢谢你们刚才帮我,但是我现在很不舒服,能不能帮我叫医生过来?谢谢你们了。”沈竹西躺在病床上,神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记者们有些不舍得放过这难得的机会,纷纷面面相觑而不发一言。
“你们放心,等我好一些,你们的问题,我一定都会回答的,我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头脑实在是太混乱了,这样的状态下也不好回答你们的问题,拜托大家了。”
在沈竹西的恳求下,一名记者被说服,他走出病房,主动将平时总是驱赶自己离开的保安叫来,在保安的维持下,一群记者终于从沈竹西的病房里散去。
医生复查了一遍沈竹西的伤,叮嘱了一句“好好静养”后,便退出了病房。
沈竹西待病房终于空下来后,迅速撑着弱体来到病房门口,问记者借用了一部手机,之后就将病房门紧紧关上,用洁白的被单将病房玻璃门挡住,不让外面看到里面,也让自己避开不看外面的纷扰。
累,实在是太累了。
顾淮左清醒过来时,他躺在冰冷潮湿又黑暗的地面上,根本动弹不得。
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十分虚弱的情况下,被活活暴打至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