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光，“我还不了解你？利用清纯的外表，魅惑勾引男人。你就是一只害人的妖精。”

见她之前，冷妍做足了准备，不会受她任何言论的影响。

“我不想跟你争一时口舌之快。只是有件事不理解，所以特意来向你请教，”冷妍的目光，落在她的手铐上，“坐牢的滋味，就那么让你怀念吗？想方设法的想要再进去，甚至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你住口，”凌菲儿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杀了你，是为民除害。只可惜，你的命太好，总能逃过一劫。”

“不是我的命好，只是苍天有眼，不会让你这种坏人得逞。”

凌菲儿畅笑了两声，“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怎么说都行咯。”

“师姐，”叫出这个称呼时，冷妍不免有些感伤，“为了一个从不属于你的男人，值得吗？”

“你错了，”凌菲儿不以为然，“以前是为了他，但现在，我只是为了我自己。我就是恨你，只想让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为了让我消失，你就可以去伤害，你曾用生命去爱的男人吗？”冷妍双眼猩红，眼神里染着恨意。

凌菲儿不想跟她解释什么，但她的确一直在担心那个男人的安危，怯怯地问了句，“他……还好吗？”

冷妍紧握着拳头，朱唇轻启，冰冷的吐出两个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