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热菜的孟菲菲端着酒杯,无聊地打开了电视,美食频道正在播放一档节目,她是出镜记者,电视机里的她,面对食物正吃得津津有味。
“你这半杯什么时候喝?”待杜梅从厨房出来,孟菲菲已经把酒瓶喝空了。
“你一并喝了。”杜梅将她一口未沾的高脚杯递给孟菲菲,二人皆醉,就留她一个人清醒吧。
“梅梅,你知道我为什么做不婚者吗?”孟菲菲一口喝干红酒,高脚杯里侧杯壁上挂着深红色酒液。
“哪有什么不婚者,不过是还没遇见合适的罢了。”杜梅拿过她的酒杯,怕她摔了杯子,割伤她自己。
“我不想要丧偶式婚姻,男人一句以事业为重,就可以轻飘飘丢弃家庭的责任,赡养老人,照顾孩子,烧饭洗衣,女人每日忙得如同陀螺。若有一点怨言,男人就会说,你一年挣了多少钱!”孟菲菲拄着腮帮子,眼眸低垂地说。
“我想,世上也不是这样的人。”杜梅没谈过恋爱,也不知怎样劝孟菲菲。
“不是这样的人,凤毛麟角,我不奢望的。”孟菲菲扭头朝杜梅傻笑。
“连灯泡都自己换,岂不是太累?”杜梅有些心疼。
“做男人梦里的白月光和朱砂痣,总好过做他衣襟上的饭米粒和墙上的蚊子血。”孟菲菲微醺,慵懒而迷离,说这话的时候,好似活过百年。
“你醉了。”杜梅上前搀扶,想送她到床上睡。
“我没醉!一个人或许会孤单,但我愿意让自己活的快乐点,工作、电影、、微博,抖音都比一个男人有趣得多。”孟菲菲拒绝杜梅的手臂,继续坐在桌前喋喋不休。
“若是古代,直接塞进花轿,看你还有这些歪理不?”杜梅笑,笑得有些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