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庄知州发现一个生员在馒头里夹带了小炒,他便命令将所有人的食物都打碎了检查,林岱带的米糕被监考的衙役踩得稀烂,他不服气,顶撞了一两句。
结果,庄知州命人将他所带物品检查了一遍,谁知,居然在笔杆里发现了小炒,这会子人都被押在县衙大牢里去了,他娘急得走不动道,我把她留在饭馆里,这才跑回来和你们商量。”林勇一口气说完,抓了桌上的茶杯,猛地灌了一口。
“不可能!林岱的笔墨纸砚都是我准备的,怎么可能夹带小炒!”杜梅惊讶地说。
“难道是栽赃陷害?我们与那知州前世无怨后世无仇,他为什么这样坑害我的孩子!”林勇自然是信杜梅的,只闹不懂自个哪里得罪了人。
“我这就去找沈县令,打听下消息。”杜梅半刻也不敢耽搁,站起来就要走。
“无用的,沈县令先前帮我们说情,却被庄知州治了科举舞弊罪,一并收押,关在县衙大牢里了。”林勇一脸绝望,沮丧地说。
“这下怎么办?”杜梅一时也没了主意。
“瞧这架势,只怕要找比知州还大的官才行。可我们这种背井离乡出来做工的外乡人,到哪里找有权有势的官家人!”林平无奈地叹了口气。
比知州还大的官?杜梅心里一个念头,似一道闪电划开沉沉黑幕,她咬着嘴唇,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