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着!我就知道你活着!”万若锦一把抱住许氏,同样的泪眼婆娑。
当万若锦叫出萩白这个十多年前,整个江陵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字时,贺联终于明白,许氏为什么那么笃定太后一定会见她。
原来她就是忠义候府唯一的嫡女徐萩白,更是万若锦同胞弟弟的心上人,而今,十多年过去,那些痛苦的前尘往事都化作轻烟远去,只留下她唯一一个活着的人。
万若锦已经五十多岁了,侍女珍珠和琳琅生怕她经不起这样的大喜大悲,赶忙将她扶到榻上靠着,又请许氏在椅子上坐下。
“我没事,你们下去吧,我们姐妹说会儿体己话。”万若锦挥挥手,珍珠琳琅并贺联都退下去了。
“萩白妹妹快来挨着姐姐坐!”万若锦拍着身旁的位子说道。
她差不多比许氏大十来岁,言语间,依旧是当年宠溺模样。
“民妇再不是侯府小姐,坐在这里已是惶恐不安。”许氏站起来,垂首说道。
“快来坐,你可知我找你找的好苦,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但凡有你一丁点消息,我也不能让你受这般苦!”万若锦看着清瘦的许氏,拉住她,心疼地说。
自打杜梅开始养鸭子,家里的生活越来越好,许氏心里舒畅,又有钟毓不间断的调理,她的身子比以往好多了,只是她以前吃过太多苦,那些印记不是一时半刻能消减的。
“当年我逃出江陵城,在乡下集镇上晕倒,被一个叫杜二金的青年救回了家,他待我极好,徐许两字本容易叫混,村里人以为我姓许,我便顺势改了姓,留在那里了……”许氏将内乱后的情形简要地说了。
“可怜你娇花一样的人,他们怎忍心那样磋磨你!”万若锦听她轻描淡写说的话,竟将丝帕哭湿了。
“民妇今日得见太后娘娘,死而无憾了,只求您救救我女儿吧!”许氏说着,埋头就磕,咚咚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