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说了近日的事?”屋里太冷,宋少淮抱着茶盏道。
“老夫垂垂老矣,不问世事久也。”铁战仰头喝酒,淡淡地说。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铁老将军雪夜独饮,不如让晚辈们陪你一醉方休。”慕容熙也不客气,撩袍坐下道。
“我这儿只有家酿的杂粮酒,可比不得你滇州的玉林泉。”铁战并不看他,只一颗颗搛花生米吃。
“家酿的好,有家的味道,阿奶的味道。”慕容熙笑道。
“你们不来点?”铁战看了眼其他的三人。
“谢谢阿爷。”宋少淮和袁瑾年赶忙坐下。
“铁老将军恕罪,吉安不善饮。”赵吉安躬身行礼。
“那便喝杯粗茶吧。”铁战看了眼自个老婆子,朱氏转身去泡茶。
“说吧,你们所为何来?”酒过三巡,铁战开口道。
“……我们想请您出山,号令三军,清君侧!”宋少淮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说了,低声道。
袁瑾年和赵吉安见他们谈到正事,两人出了屋子,在外面戒备守卫。
“你们是想要这枚血藤簪吧?”铁战拔下簪子,放在桌上,这簪子使用多年,红润油亮,光彩可见。
“没有您,这事可成不了。”宋少淮摇摇头道。
“你们要做的事可是杀头大罪,如今早不是当年,时过境迁,只凭一个解甲归田的老头和血藤簪,实难调动军队,更不要提冒险兵谏!”铁战神色微动,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