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都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寒之下。
“呵……呵呵呵,”科赫·特纳歪了歪嘴,“首领的巴别塔有几十层高,我们顶多也只会弄坏两层而已,太夸张了。”
男人摇了摇头,伸手轻拍科赫·特纳的肩膀,在二人接触的瞬间,科赫·特纳的身体好像遭受了几十吨的冲击一般径直趴在了地上,并且将地面撞出了巨大的凹陷。
可以用肉眼观察到瘸腿的科赫·特纳的肌肉在急速地膨胀,似乎是无意地对抗着这突如其来的重压,但没有起丝毫的作用。
男人俯身对科赫·特纳说道“您对我的话有误解,鉴于我们的文化背景有差异,对语言的理解自然也不同。我再解释一下。这座巴别塔,即使是一砖一瓦都不许有缺损,更不允许你们在这里面胡闹。”
一抹日光随着西斜的太阳照入建筑,苍白的大厅抹上了橙红的余韵,男人扭头看向温德尔“我相信你是能明白的吧,温德尔?”他的面色中有着逐渐显露的老态,与那一头灰白交错的头发共同宣告着中年的结束,但可以感受到的是藏在那双老眼中的比刀剑更加尖锐的目光。
喝止二人争斗的,正是这群宣告战争的恶徒们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