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力和肌体动力。所以面对棘手的伤口也能很快的恢复。
待到同行的技术组人员对那些黑色怪物的尸体进行组织取样后,我们便乘车离开了那里,并驾驶战机向格陵兰岛的基地飞去。看上去,一切的棘手的问题都已迎刃而解,而我们的采访工作也有惊无险地完成了。
我发誓,我真的不想再接手一次这样的工作了。
我太累了,所以在飞去格陵兰岛的路上便睡着了。
在梦中,一个瘦瘦的身影背对着我,等我走到他的面前,发现那没有脸的身影正捧着斯嘉丽的头颅,诡异的嘴巴咧起来,笑得令我毛骨悚然。
感谢战机里的嘈杂声将我吵起来,虽然起了一身汗,但我成功地从这可怕的梦里醒了过来。
循着声音,我凑到众人围拢的地方,斯嘉丽竟然也在那里。世界英雄因为高壮的体型不能靠前,只能站在外围。我拍了拍斯嘉丽的肩膀,她扭过头来,见是我,便皱了皱眉头给我让了个地方。
“怎么回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凑上前问道。
“为什么会这样!”我听到了长弓的声音,很焦急、很疑惑。向里面看去,躺着的是那个鹿女,而站在她旁边、离她最近的是随行医生和长弓。
我没有多问,继续看着那个姑娘——她的神色很痛苦,但我实在看不出她哪里……哦,不。我看见了,她的脚踝处,就是被那些黑色的怪物咬伤的地方,长出了形状怪异的肉芽,泛着鲜嫩的肉色。
“烧得很厉害,”医生拉下口罩,脸上也写满了疑惑和不解,“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没有感染的迹象,肉质增生的速度前所未有的迅速。”
“和她的超能力有关系么?”长弓问道,“会不会是因为她的兽性能力所以才导致组织增生?”
医生点了点头“很有可能,但是战机上设备不够齐,根本不能进行面的诊断,具体的原因也得等到了格陵兰基地才能下结论。”
长弓点了点头,但丝毫看不出轻松的样子。
“常衷……”虽然烧得厉害,但那个“鹿小姐”还是勉强地笑着呼唤他的名字,也许是他的真名。
“我在,我在,”长弓俯身,握住了她的手,我猜那姑娘的手现在一定很烫,“鹿林,我在这儿。你别急,我们很快就到基地了,你很快就会好了。”
我没听懂他们说的什么,我对中文并不是很精通,只停留在“谢谢”、“好吃”、“请问这里怎么走”的程度。但我猜一定是些安抚的话。因为我看到姑娘欣慰地点了点头。
众人散去后,我看到长弓一个人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摆着一杯牛奶,但看他愁苦的表情完不像是要喝的模样。
我不知道怎么办,但我自知算一个好的倾听者,所以我走了过去。
“你看上去不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坐到他旁边,“你不吃些东西么?”
我拍他的时候,他明显是被吓了一跳。但当他抬起头看到是我的时候,却并没有十分的吃惊,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病得这么突然,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跟那个鹿……”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她叫鹿林,l,”长弓重复着她的名字,“就是森林中的鹿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这可太配她的名字了。
“我跟她从小就认识,我们两家是世交。”他笑起来,笑得十分自然,好像回想起了很多美好的事情。
“你很喜欢她对吗?”我问他。
没想到长弓的竟然脸红了一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我也是要结婚的人,”我耸了耸肩,“我现在用鼻子闻也能闻到这方面的味道。这不是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