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尚不可洞察的结果,最重要的是,他们不是在自己的领土上作战,所以他们不需要顾虑。”
宋城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况且你想啊,”李明哲最后很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敢大摇大摆进本部宣战的人,会在‘是正面交锋还是突然袭击’这样的选择上多下功夫么。”
……
另一边,是空旷而静谧的长廊。
高跟鞋的声音踢踢踏踏,一路来到了门前。
随后,紧跟一阵热浪,门扉飞进屋里,被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接了下来。
“动作真快啊。”屋子的主人咽下最后一口早饭,啜饮着有些发烫的咖啡。
“哼哼哼,”拄拐的黑人伸出食指摆了摆,“净用些小手段是阻拦不住我们的,魔术师。”
“好神奇啊,”一边的小孩子则发出惊叹的声音,“从外面看不过是小小的别墅,里面竟然像宫殿一样宽敞,好神奇,好神奇。”
“亦双,今天的日程安排里有客人来么?”男人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面向他的三人,管家亦双侍立于侧,身着黑色正装,神情一如平常。
“没有,少爷。”
“我也记得没有,”说罢,安布罗修斯——韩楸澍将还剩半杯的咖啡放到茶几上,慢慢起身回头看向三位不速之客,“没有受邀就登门的客人,真是不可爱啊。”
赫尔塔挥手驱散了手中的烟雾“虽然无冤无仇,但有命在身,安布罗修斯是吧?”
“今天你必须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