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人流出城外,众将官也是一个不少,消息怎生传递到周营,其二,不知那孔宣孔将军到底有多大神通,听大帅所言,似乎那天的五彩光柱便是孔宣所发,那这光柱有何威力,若有大威力,为何周军在光柱下却无死伤,若威力弱小,为何弄出那般浩大的声势,请大帅三思!”
邓九公捻须说道“前一问題我们姑且不论,至于孔宣,孙将军似乎多疑了,他那光柱大概是有收摄的作用,我和蝉玉便是被那光柱摄回城里,对于周军,倒真是无多杀伤,至于声势浩大,很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必多虑!”
土行孙一声冷笑“嘿!大帅,城外周军精壮十万,而城内,若是末将所料不差,大都是老弱新丁了吧!城内可堪出战之人,最多一万,这样的差距,胜机在何处,孔将军这样的高人若是再不出战,龟缩城中,那我们可真要困死在这里了!”
不等邓九公答话,土行孙抿口水,继续说道“孔将军法力高强,却拒不出战,又从不杀伤周军,四天前那夜,光柱闪后,戎族随即大举进攻,两天之前,光柱一闪,将大帅救入城中,周军随即退兵,并不乘胜攻城,坐失良机,这都是为何!”
邓九公听了这话,面色冷峻起來,大声说道“孙将军,老夫敬你是个有男儿胆色的好军人,你怎么说出这等不负责任的话來,孔宣跟我数年,他若想献城,机会多的是,他若想献城,又为何救我,以他的神通,要开城门,谁拦的住,孙将军,我本以为你会一心探讨军事,谁知你还是一心想着蝉玉,我说这话,你得听进去,蝉玉不是你构陷了所有对手就能得到的,她不喜欢你,你便是构陷了孔宣又能如何,孙将军,你累了,回营休息吧!”
土行孙目瞪口呆,心中大悔,怪自己一时激愤,老毛病又犯了,开始不择手段的污蔑孔宣,这番话可并不是姜尚的意思,完是他自己编的,姜尚只是叫他怂恿孔宣出战,他借口伤痛,又借助英雄的名号接管城防部队,到时候开城门就可以,土行孙后悔不已,早知如此,老老实实照姜尚所言行事,不就行了,现在却不知如何是好。
不提土行孙失魂落魄的走回自己的营房,那邓九公在土行孙走了之后,心里还是起了念头,老头子踱到孔宣房前,正好看见女儿邓蝉玉在和孔宣依依惜别,不知白日里到哪里温存去也,老头子耐心的等到二人分开,各自回房,这才闪身出了角落,推门进入孔宣房中。
孔宣早知道这未來的老丈人在旁边窥视,但当沒看见,等九公进了房,这才假作惊讶的迎上前“大帅,深夜來访,不知何事!”
“呵呵,深夜來访……宣儿你深夜方回,又是所为何事!”邓九公深深的盯着孔宣。
孔宣嘿嘿一笑,看看邓九公,叹口气,说道“罢了,终究要面对,大帅请在府中宽养,孔宣今夜就前去周营探勘,若是有机会,便会同大帅的军队一同击破周军!”
“好,唉……我老了,宣儿,我向你保证,只要这次破了周军,九公我就告老还乡,把这叁山关交还给朝廷,你和蝉玉可要养我的老!”邓九公笑吟吟的说道。
孔宣一怔,接着心中狂喜,此时多事之秋,能够觅地隐居,实在是最好的选择,这两天他细想那分天剑的种种迹象,实在不像是有大修为的人在操控,心里胆气也壮了几分。
三更过后,鬼啼夹杂鸦鸣,声声凄厉,骇人心魄,周营灯火点点,更鼓声声,姜尚提着棒槌,清虚带着他潜到周营北边小山上伏下,而文殊普贤二人静坐营中,严阵以待。
“姜师弟,你确定那孔宣今夜会來!”清虚仍有十分不解的地方。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姜尚回头瞥了一眼清虚的老脸,暗叹口气,解释道“无论土行孙回去说什么、怎么说,叁山关的将帅都会产生疑虑,四天前他们虽然败了,可终究灭了十几万的戎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