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这个不值钱的玩意。他一歪头,木木地看向门外,似乎
一切如旧,和风细雨,棠梨颓败,浓浓绿茵,就像她只是出去了片刻就会回来一样……
这时,身披麻衣的玄栋走了进来,他四处张望了一会儿,低头才见玄楠躺在地上,便也躺在玄楠身边,把玄楠的冰冷的手放在胸口,直到捂得暖一些了才缓缓道“阿哥,你明明那么难过,前些天水米不进,怎么这么快就派人去蒙古求亲啦?”
玄楠从外面挪回视线,正视这梁上垂下的白幡随风摇曳。想起卷宗上的文字,让他脑海里浮现出船上的一片惨状。
“人死不能复生,可是朕还有自己的责任。蓝儿也不会白死……”说罢,玄楠合上了眼,勉力把眼泪含在眼皮里。
沉默了半晌,又缓缓道“阿栋。蓝儿没了,舅舅也没了,朕要像侍奉母亲一样的侍奉蓝儿的母亲。你亲自南下,将她接来。”
玄栋点点头道“新后入宫,我怕舅妈见了更伤心。让她住在我家,我和阿棣会侍奉她。要是舅妈想念母后和淑母妃,我就时常把她送到宫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