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棺材是非常密闭的,而且里面肯定是空的,而这女人的意思就是让我借着这口棺材的巨大浮力游上去。
我会意的向这个女人点了点头,之后便紧紧的扒在这口棺材的棺材盖上面。
除了血红以外,这口棺材的棺头之上还用黑漆写着一个巨大的寿字,而棺材的四周,则上满了棺材钉。
密闭是绝对的,因为这个时候我趴在这口棺材上面感受不到一丝水往棺材里灌的力度。
这个地方是楚文化的发源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时候上游曾经发现过大量的楚国贵族墓葬群,从那以后,盗墓贼就看上了这条河里的墓葬,在整个中国,这里的水下墓葬都是比较出名的,所以这个时候从水里面冒出一口棺材我一点也不稀奇,少见多怪的只是那些往来的外地客商。
并不好奇这口棺材,不代表我就不好奇这些神秘的鱼群,因为以我的判断,这口棺材肯定是这些鱼群顶上来的,而且他们与眼前这女人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默契,这种默契凭我老头儿对我的传授来判断,肯定在神婆某些方面是有些造诣的。
至于我老头儿是做什么的,我这里只能做粗略的一番交代。
我老头儿再往上一代就是农村常说的大仙,只是到了我爸这一代的时候这门手艺逐渐没落了。
我爷爷那一辈的时候据说是我们南城这一带比较出名的大仙儿,解放以前,凭着这门手艺爷爷可以说扬名立万,就连当年某党拉壮丁的时候,县长大人都得看看我爷爷的脸色。
我爸这一代,因为游手好闲,这门手艺只传承了一个皮毛,很大程度上,我老头儿被社会人一直定义为江湖骗子,不过这个江湖骗子虽说一直不务正业,他却为我积下了不小的资产。
八十年代,个体承包户开始成风,一家老国营企业因为业务持续性的不景气,我爸从领导手里盘下了这个小厂,这个小厂虽然当时地段偏僻,可两年以后,这里就赶上了大开发,这一地段迅速成为县里炙手可热的黄金地段。
又过了两年,我爸十分眼尖,看中了某单位的一个单元楼,这家单位是一个化工单位,在整个南城可以说还是一个风光无两的大企业,不过在改制的关键口上,这家化工厂出现了特大责任事故,厂死了整整二十几个人。
当时的形势,但凡是有一个人在里面正常上班,那都能养活一家老小,这个特大事故以后,对于厂方还有家属来说无疑是当头一棍。
因为很多家庭失去了家庭支柱,有两家人一个因为经济困难,一个因为精神打击,相继在自家屋里选择了悬梁自尽。
到过年的时候,南城因为遇上了五十年不遇的大雪,气温打破了很多的记录,烤火中毒的案子当年持续攀升,这家小院点子太背,又有两家六口人因为一氧化碳中毒,送去医院以后再没能醒过来。
这家小院从此就被彻底的定性为凶宅,一座当时居住了几百号人的大厂从此再也翻不了身,我爸当时手里有些闲钱,花了不到八万块钱把这个小院给买了下来。
意外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
2008年,中国经济形势一片大好,一个被搁置了十几年的几乎快要塌掉的老建筑,因为修建绕城公路,彻底的被盘活了。
因为拆迁,我爸一夜之间跻身千万富翁的行列。
有人曾经做过统计,在当时那几年,可能整个南城最有钱的就是我们徐家,整个南城也都在疯传,徐老鬼发的就是他x的死人财……
这就是我的一点家世情况。
南城是一个山区小城,县百分之七十属于特困山区,遇到这种有气质的美女说实话也是不多见的,县城里有很多卖房子的售楼小姐,也有很多从事某些保险或者公关的人,但是那些水货,我看一眼就知道都是外强中干的货。
这年头,有点钱的或者有点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