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话无疑是给我们思路点燃了一盏指路明灯,我跟表哥几乎同时拿起了手机打开微信加起了这个微信号码。
但遗憾的是当我们在搜索栏里面搜索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微信号码又是一个空号。
“那看看这会不会是一个公众号或者是资讯新闻?”
表哥这么提示着我,我已经一路把搜索信息在朝下面拉了,不过这下面关于这组数字的搜索信息一直都是一片空白。
这个时候失落是在所难免的,毕竟思路已经很上道了,但答案却很伤人心。
我跟表哥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思绪几乎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
“要不要先来根烟?”表哥一筹莫展的说道。
表哥结婚以后,就很少抽烟,这个举动无疑在向我传递着一个信息,那就是他现在的内心深处可以说已经焦躁到了极点。
我平时也几乎不怎么抽烟,但这两年遇到的事情实在太多,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点上两根烟解解闷,排排寂寞。
表哥说完,我已经向他递了一根黄鹤楼。
烟是黄鹤楼最便宜的一款,表哥没有火机,我向他又递了火,两个人云里雾里就这么沉静了下来。
“亮子以后少抽点烟,我不记得你以前不抽烟的吗?”空闲之余,表哥都还不忘教训我一番。
“这不解解闷吗?你知道的,我爸走以后,我能活下来就靠老天爷照顾了……”
表哥窘状的看了看我之后便吐了个眼圈说“也苦了你这个富二代了,不过你小子也是罪有应得,生生的把几千万的家产给败完了……”
表哥说到这里便不再多说一句话,我们周围一时间变得异常安静。
表哥心知肚明,而我则没有勇气正视自己,谁都知道再往下说下去那就是在我伤口上撒盐。
房间里马上就腾起一屋子二手烟,表哥则一直心不在焉的沮丧着脸。
再没有想到破绽之前,我想我俩都不愿说第一句话。
大致一根烟的功夫,表哥的脸色突然间舒展了开“亮子,我问你个问题,有没有可能这个微信号码只有彤彤加上去了?而我们所有人都被设置了权限或者说这个人一加上彤彤就把微信手机号解了绑?”
我一听表哥这话激动地差点跳了起来“表哥,谁说不是呢!我看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说?”
表哥把烟蒂踩在地上狠狠的捋了捋说“亮子,那行,既然咱们想到一块儿了,那么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先把彤彤的手表翻出来看看,事不宜迟,我们现在马上过去,一面夜长梦多……”
表哥这么一说,我们便雷厉风行的赶到了县医院。
表哥的单元楼距离县医院走路都只要十来分钟,因为情况紧急,我跟表哥连走带跑,花了五分钟的时间便赶到了县医院。
等到我们进了县医院,才知道彤彤可能马上就要被送到icu重症监护室。
我跟表哥一听这话,几乎就是五雷轰顶,来不及表嫂、表嫂的母亲阻拦,我跟表哥就顺下了彤彤手上的儿童手表。
我一摸彤彤的手,简直就像是火炉一样,那一瞬间就仿佛心已经部碎了一样。
而彤彤的嘴唇已经烧的有些起皮,脸色极其的难看。
没有跟表嫂还有表嫂母亲解释,我跟表哥就带着彤彤的手表重新回到了表哥的住所。
表哥直接打开彤彤的手表,接着便在彤彤的微信聊天记录里面翻了起来。
“钱主编!亮子,你看果然有一个陌生人的微信!”
“那你翻翻这彤彤跟这钱主编究竟都聊了一些什么?”
“好,我看看!”
表哥说完便在里面一直聚精会神的翻看,但也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间,表格的脸色一下子就抹了下来。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