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累,方才这么说不过是巴结着和邵颜茹保持统一罢了,现在邵颜茹都要回去,她还守在这里干什么。
“二妹留下来陪陪五妹吧,等我回去一会把膝盖上的伤揉散了,就过来陪你们。”邵颜茹柔和的推开邵洁儿。
“洁儿你留下,茹儿回去休息,你今天不休息好,明天还怎么为你大伯尽孝心!”太夫人看了看硕大的佛殿,终究也说不出让邵宛如一个人守着的话,况且她对邵洁儿往日里也没怎么在意,不过是一个不在意的庶女罢了,陪着邵宛如在这里守着也是应当。
她不喜欢卿华郡主是一回事,但这次法事也是为自己儿子做的,多一个人守着也好。
太夫人既然这么决定了,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邵颜茹被扶走了。
看着一众人等离开,邵洁儿气的脸都青了,恨恨的冲着太夫人的背影白了一眼,分明是偏心,依例今天晚上,小辈们都要留下来守夜的,现在却只留下自己和邵宛如,实在是不甘心。
可再不甘心又如何,邵洁儿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庶女,而且还是一个没订亲的庶女,这亲事完拿捏在兴国公夫人的手中,太夫人才不会管自己这种庶女的事情。
想到这一点,邵洁儿就不敢太放肆,心有不甘的瞪了瞪远去的一众人等的背影,转回身重新来到佛殿里,往一个蒲团上一瘫,吩咐身边的丫环道“去,帮我找杯水来,我渴了。”
丫环急忙回身去偏殿取来,邵洁儿喝了几口之后,随手就把杯子放在一边,又吩咐道,“晚膳呢?都这会了还没用晚膳吗?我都饿死了!”
“奴婢现在去问!”丫环又匆匆离开。
普善师太这时候和两个徒弟也颂完了经,把手中的一卷经书递给玉洁,“晚上让二小姐和五小姐过一段时间就颂一段经文,不需要太多,二、三遍既可!”
这原是规矩,玉洁自然懂,她以前没少跟着静心庵主准备这种法事,当下恭敬的接过,点了点头。
普善师太站起身来,也带着两个徒弟离开了。
外面的天色这时候已经暗了下来,不只是夜的黑,还有阴沉的要下雨的感觉,已经入秋了,但这天气的沉闷程度,倒象是有一阵雷雨蕴含在里面,阴沉沉的天气,让人极是不舒服。
“这什么鬼天气,早知道我就不上山了。”玉洁儿坐在蒲团上,斜睨了邵宛如一眼,冷声抱怨道。
邵宛如没理会她。
“喂,一会你守着,我睡会觉,时候到了叫我!”见邵宛如没理她,邵洁儿横眉冷笑道。
邵宛如仿佛没听到她的喝斥似的,打开玉洁递过来的经书,拿起一个木鱼,一边颂经一边敲了起来。
低低的颂经声音,在佛殿内响起,透着几分安和。
邵洁儿却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走到邵宛如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邵宛如,冷哼道“念的什么破经,不会念就不要念!”
说完还顺脚踢了邵宛如面前的木鱼一脚,立时把个小木鱼给踢翻了。
她虽然在兴国公府不得宠,但总比这个外来货正宗一点吧,对于眼前的邵宛如她是满脸的不屑。
一个被逼得连府里都呆不下去的外来货,能有多少出息,她姨娘可是说了,就算是邵宛如死在外面,府里也不会有人伤心,最多就是做做样子,求个死后安荣罢了。
忽然脚下一疼,似乎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邵洁儿疼的叫一声,“扑腾”一声跪坐在地上。
“邵宛如,你个下贱有胚子,你拿什么东西砸我,我……”邵洁儿尖声叫骂道道,但随既声音卡在了喉咙口,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邵宛如,整个人僵住了一般一动都不敢动。
脖子边是敲木鱼的木棒,一头是圆珠,另一个稍稍有些尖,但并不利,只是当这一头狠利的抵在自己脖子处的时候,邵洁儿不敢去试这头是尖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