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更何况秋大夫的针绣看起来透着股诡异的阴沉。
明秋师太那里应当有线索。
明秋师太时不时的会进府替楚琉宸医治,小宣子见到明秋师太比起自己来简单多了!
“是,奴婢现在就去通知小宣子!”青儿点头应声退了下去。
“针袋?”玉洁眉头皱了起来,犹豫的看向邵宛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玉洁可是知道些什么了?”邵宛如抬眸笑道,比起跟在明秋师太身边许久的玉洁,她的确是知道的少了许多。
“小姐,明秋师太的那个针袋……好象是师祖传下来的!”玉洁想了想道。
“那我的哪个呢?”邵宛如水眸微微的眨了一下,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好象也是传下来的!”玉洁这次回答的并不结巴,当时她是看着明秋师太把针袋连着针一起送给邵宛如的,整理的时候还是她整理的。
“那就是说……秋大夫跟明秋师太很可能出自同一门?”邵宛如柳眉一动,笑语嫣然的道。
“奴婢觉得……可能是……但奴婢以往从没听明秋师太说起过秋大夫,不对,明秋师太就基本上没说起来她师出何人,只偶尔说起师祖什么的……”玉洁这次又有些犹豫,实在是因为明秋师太提的太少,少的让她一时想不起来。
她甚至也看到这这个针袋,但没想起来,一时间也联系不到明秋师太的身上。
“小姐,如果明秋师太和这个秋大夫出自同一门的话,奴婢觉得这个秋大夫一定不是个好的,否则明秋师太为什么从来不提他,况且他进京就进京,这户籍为什么要改动,他分明就不是江洲人!”
曲乐想了想道。
邵宛如点了点头,她也可以肯定这个秋大夫绝对不可能是江洲的人,但他既然不是江洲的人,为什么又说是江洲人?
三年前,他入的京,应当就是在那个时候就改了户籍的吧,既然那个时候就改了他,就说明他入京所为必不会是为了一个小小的王易书,王易书的性命就拿捏在兴国公夫人的手里,能留她三年,怎么看都有问题。
再加上那日秋大夫所说的话,仿佛王易书是真心悔过似的,这话里的意思都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让自己解了王易书的心结,和她好好谈一谈,让她了无牵挂的走。
看这样子,这秋大夫可真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好大人,但偏偏他针袋上的兰花因为和明秋师太的相仿,让她感应出一股子凶煞之气,她真的很难相信秋大夫会是一个悲悯的好大夫人。
细想之下,他话里所有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去看王易书!
唇角无声的勾起,心头冷笑,王易书要死之人,拖了三年不死,若自己这个时候去探望了她一下,却把人探望出了事,怕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会推到自己身上的吧?
弄死了人可是一件大事,甚至会让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把自己和皓儿再次踩到兴国公府的脚下。
以王易书的性命暗算自己,应当就是兴国公夫人的算计了!
她可以肯定,这份算计是从三年前开始的,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先用计使得兴国公府步步败退,让他们措手不及。
而这个秋大夫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才进的京。
从榻上起身,走到窗前,推开微微合起的窗户,一股子冷风立时从窗口吹了进来。
“小姐,您的头发还没有干,这个时候怎么能吹风!”玉洁急忙过来制止。
邵宛如一把抓住她的手“去,把青儿叫回来!”
冷风中,她乌黑的秀发吹了起来,头上一阵发凉,却也吹的她突然之间抓住了什么,眼角闪过一丝浓重的阴鸷。
三年前入的京,不是为了自己,那是为了谁?
“啊……”玉洁没反应过来。
“快去!”邵宛如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