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抗生素,也不一定能把命保住。
这天,百里燕被变相软禁后的十五天,天气逐渐转凉,百里燕下午回到王硕府,见到王蕊正在内院看书
“燕子弟弟,今日回来的真早。”
“哦,相国病情有所缓和,故而回来的早些。怎么,蕊娘何时看起书来。”
“是娘亲让女儿看的家谱,说是过些日子娘亲要回老家省亲。”
“省亲?”
百里燕纳闷儿,这不逢年过节的回家省亲。而且今年国旱灾,路上就不怕遇上意外?思索之际,王蕊又道
“对了燕子弟弟,今日晌午芸芳妹妹前来找你,我让妹妹去相国府,燕子弟弟可是见到了?”
“没有啊。”
“怎么会呢?”
“不提了,我先去准备今晚膳食,稍晚等岳父回府,再另行计议吧。”
西门芸芳上门找自己,在情理之中,甚至何宽等其他人也该来找过,既然自己没见到,甚至完不知道,很显然是晋人从中作梗。
王蕊脑子不灵光,她想不到其中猫腻,而且这个当口上她要回老家省亲,根本不符合逻辑。
眼看就要开战,王硕这等京畿重地的将领家眷,怎可能这个当口上放走,很显然晋王肯定是同意的,甚至是晋王一手安排的。
那问题就来了,是王硕一家的特例,还是普遍现象。无论哪一种,都不正常。还是说,这件事本来就是针对他?
思来想去无果,百里燕闷头回到自己寝室,给药箱补了些东西,随后去了灶房。
而与此同时,同文书苑内院正堂,西门华正与伍算吃喝,谈的正是百里燕
“伍算,今日老夫让芸芳前去王硕府,后被打发去了相国府,结果吃了闭门羹,此事你看如何是好。”
“水师战船已经陆续出发,老夫以为九月底十月初,亦或十一月,必有战端。”
“既如此,为何晋王此时软禁公子燕,莫非要杀他?”
“不见得,传闻公叔阔病危,在百里燕医治下转危为安,倘若杀他,早就杀了,不会拖至今日。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公叔阔之病,为何非要百里燕诊治,莫非传言中公叔阔之病有误?”
“想是只能如此。若公叔阔一日不死,百里燕便一日无忧,倘若公叔阔一死,可就难说矣。”
“嗯,不无可能。”伍算赞同道,随后喝了一口百里燕酿的白酒,还赞口不绝“此子美酒果然解馋呐,只可惜……”
不等话音落下,西门芸芳推门而入
“祖父,伍算大师,歧国质子府管事何宽已到。”
“哦。”伍算眼前一亮“速速请他过来。”
“芸芳明白。”
待西门芸芳退走,伍算问道西门华
“老夫此前不在,何宽可曾来过你府上。”
“来过,老夫也无能为力,故而只能打发其回府。如今伍算你刚从江边返回,其必然已得到消息。”
“嗯,此来定是为百里燕,只是此事该如何处置呢。”
伍算料定晋国不让任何人见百里燕,就是自己亲自出马,恐怕也见不到百里燕,而且还有可能拿不到酬金,这也是伍算的软肋。何宽闻讯自己回来,定是来请自己出面。
于是少时片刻,何宽入内见到二人
“老朽见过伍算大师,西门执院。”
“免礼免礼。何管事,老夫知你此来是为百里燕,但是此事甚为棘手啊。”
“在下知晓,但眼下歧使不在,留守驿馆歧人无法见到晋王,老夫多次求见亦未如愿,还请伍算大师能指点一二。”
“唉……此事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只怪你家殿下锋芒太露,结果暗遭公叔阔算计。”
“莫非我家殿下难逃此劫。”
何宽心急如焚,伍算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