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不想竟还是疏漏了此子。”
韩合已经想到,能够利用夜色消灭自己一万骑兵的,不可能是别人,只应该是魏贤。
前番围困尹秧城,战至最后咸军已无战力,韩合当时就觉得百里燕,也就是魏贤能已经死了,后来有碰上霍乱,魏贤怎么也该死了。
此番鼎炀侯被围,哪怕魏贤前两此都侥幸活过,这鼎炀侯被围,总该随军出征了吧,结果没想到这个魏贤没随鼎炀侯出征。这就意味着,能干掉自己一万骑兵的,只能是魏贤出谋划策。
想到这里,韩合问道魏涵
“魏涵将军,突袭那晚你等究竟遭遇咸军何等战法,为何一万人劫营,竟能被两万五千步军杀得折损了八成人马。”
“启禀韩将军,咸军在营中布设绊马坑,将人藏于其中,以铜盾覆盖,只待我军进攻,亦或奔驰,咸军便是藏于坑中拉动绊马索,以至于我军防不甚防。
此外咸军还将长枪斜插入土,遍布整个南营,我军由北攻入,由南杀出,结果遭遇此种长枪阵,被杀的很是狼狈,以至于众多兵士未于咸军交战,战马便是倒在长枪之下,亦或者被我军踩踏而死。唉……”魏涵一息长叹,不堪回首之色甚浓。
“既如此,攻营前为何不令斥候探查!”
此时姒昌说道
“斥候曾有多次探查,只因咸军灯火不明,无从得知各营内部详细,加之咸军从扎营至偷袭,不过三个时辰,咸军在行军一昼夜,谁人知道竟还能埋伏,真是大大出乎意料。”
姒昌把责任归咎于咸军种种意料之外的情况,韩合并没有责备他,一来是韩合自己估算有失,二来毕竟是晋王世子,就是有罪,也不能是世子的罪。
沉默了半天,韩合低声说道
“且退下歇息,此事本将军自有主张。”
“诺!”
姒昌、魏涵二人退出大帐,韩合独自苦想,想着魏贤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