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而后以魏贤制衡赵逊。”
“魏贤本为赵逊门客,孤当初曾有怠慢于他,他定是怀恨在心,又怎能为孤所用,牵制赵逊。”
“在下有一计,可令魏贤此生为主公所用,且赵逊绝不会对主公不利。”
听到这里,姜闵有所迟疑
“松亭有何计策?”
“赵逊此人罗某多有了解,其人耿直重信守实,只要主公安守本分,赵逊即便手握重权,断不会冒战乱之险与主公为敌。”
“那又如何。”
“魏贤与赵逊有患难之恩,当年若无江东之战,赵逊也无今日地位。魏贤又是赵逊之门客,魏贤只要留在广信一天,便是主公的家将,赵逊也能通过魏贤时刻掌握广信消息。
但要令魏贤为主公所用,主公必须割舍一宝,方能收其心,用其能。”
“宝物?只要孤有的,赐于他又何妨。”姜闵信誓旦旦说道,心想金银宝物不过身外之物,只要百里燕开口,要多少没有。
罗松亭此时压低声音,凑近姜闵跟前道
“魏贤尚未娶妻,郡主又正当妙龄,主公为何不以郡主许配魏贤为正室,收他为婿,如此岂不牢牢将魏贤拴在主公身边鞍前马后。”
“嘶……”姜闵沉默未语,又挠了挠头,内心复杂不置可否“可蓉儿她,她是孤的心头肉啊,怎能下嫁一个白身的歧国人……”
“主公,此事当断则断,万万拖不得。过了今日,魏贤便要前往陔陵赴任,若是赵逊向咸王举荐,咸王赐婚于他,那魏贤可就成了咸王安插在广信军的利刃,届时令他出任广信城府司马一职,主公还有何出头之日。”
“这……容孤好好想想……”
王九、胡陌此时脸色铁青,紧锁着眉头直愣愣瞪着罗松亭,虽然二人不曾说话,但脸色已经表明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