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知吧。”
“魏将军既知咸国国小,便该更该知道咸国只可依靠晋国才能图存。晋军之威,便是咸国之威,又何必要分彼此,魏将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就不怕令人耻笑。”
“晋国既然如此慷慨,要为咸国仗义执剑,我魏某人感激不尽,那就请晋王先将江东东郡之地,数归还咸国,而后率军西征收复咸国失地。如此,我魏某人甘愿将精铁锻铸之法传予晋国,殿下以为如此可好。”
“魏贤,不要欺人太甚了!”西寰大怒,拉下脸来说“你若不应,本公主便下令魏涵即刻后撤,魏将军应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百里燕不动声色说道
“公主殿下,真以为少了晋军,咸军就挡不住叛军了吗,未免太小视我军了吧。”
“魏将军,梁军是不会为咸国出头的,只有晋军能替你们挽回颓势,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是吗,恐怕公主也只有令魏涵后撤的权利,而无令其进兵过河的权利吧。真以为黑巾军将晋军放在眼里,实话告诉殿下,晋军在雷城驻扎了十五万大军,黑巾军却只在雷城以南的谷柏驻兵三万,就因为黑巾军吃定晋国断不会南下。真以为魏涵缩在赵逊身后能有什么作用,痴心妄想。”
百里燕一掌拍在桌上立身而起又道
“公主殿下,本将最后奉劝殿下一句,陔陵内不太平,晋国能安守东海,是有咸国挡着,并非晋国之强,黑巾军今年能在中原搅起滔天巨浪,明年就能在你晋国放火杀人。
真以为魏涵大军躲在咸军背后就后顾无忧了,殿下要撤兵,当撤的离晋国更近一些,否则远隔千山万水,靠两条腿,十天半个月是回不到晋国的。到时候晋国成什么样子,就不是公主能够说的算的。”
话音落下,百里燕行了一礼又说
“公主的心病魏某无能力为,这便告辞了,请殿下自己保重。”
言罢,百里燕拂袖而去,气的西寰恼羞成怒掀翻了案上果盘
“他怎么敢!”
西寰怒不可遏,此时躲在偏室的顾晨凑近上前,小心问道
“殿下,现在如何是好,齐墨那里未能说通,现在又与魏贤弄僵,这精铁锻铸之法短时内难有进展。”
“本公主不信,荒村会是铁板一块。顾晨,继续增派人手,就是抢,也要把荒村的精铁锻铸之法弄到手中。”
“这个……殿下,咸王现在重用魏贤,这精铁锻铸之法定是要委以重用,怕是咸王已经有所防范,万一传扬出去,咸王好歹是殿下的公公,免不了要天天三问五请,这要是弄僵了,恐怕不合适吧。”
“不合适!”西寰瞪着眼珠气势汹汹说“他是本公主公公,同样也是晋国的下邦,既是下邦,他就该识相。”
“属下知道了,立即加派人手赶往荒村。”
“此外,齐墨父子定是与魏贤达成了私下交易,也派人盯着齐墨父子,尽快弄明他们倒底所谈何事。”
“诺!”
西寰上午请齐墨父子过府商议购买百里燕精铁锻铸之法,被齐墨以工艺尚未到手为由严词拒绝,由此西寰断定齐墨定是与百里燕有交易。
而砡工派很少有求于人,求人定是要有筹码,西寰有理由相信魏贤一定是拿到了好处,而且比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