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柏、池田而来,乃万夫长陈含信所部兵马。”
“陈含信的人马?”程业心中起疑,问道来人“是陈万夫长亲自率军吗?”
“不是,乃陈含信的前锋骑兵,大队人马尚在两日路程之外,为首的是个歧国人,说是紧急军情,要即刻入城面前王太守。”
王泉心中起疑,昨日由南而来一支人马,今天由北而来一支人马,难道真有什么问题?下刻他说
“程业将军,速随本官前去北门,若是陈含信所部人马前来定是有紧急消息。”
“难不成是晋军南下,谷柏丢了?”
程业断不相信谷柏能丢,若是丢了,邵平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陈含信更不会南下邵平。
陈含信确有其人,是黑巾军驻守谷柏、池田一带的万夫长,是咸国原川阳关守将之一,百里燕(既魏贤)打着他的旗号由东南绕至邵平以北,而后一路风尘仆仆而来,抵达城下之际被拦在城外不得进城。
王泉、程业骑马来到北门,此时天色尚亮,但城门已经提前关上,阻挡百里燕军三千人的到来。
“太守大人,让进还是不让进啊?”程业道。
“陈含信是咸国人,部下咱们都不认识,先问问再说。”
王泉凑近女墙,探出头看向城下喊了一声
“敢问陈将军可在。”
“将军尚在路上,我们乃前锋一部,奉命进驻邵平,还不快快开门!”
百里燕操着浓重歧国口音催促道,王泉十个字中只听懂三个,半天不知所云,回头问道程业
“程业将军,来人的话你可曾听明?”
“这……西海国口音也是生涩,卑职不甚了解。是不是让下面找个能说中原话的出来。”
“那你去问他们。”
“诺!”
程业上前,向下喊了一声
“喂,出来一个会说中原话的。”
下刻,卢皋骑马上前,操着咸国丘南郡口音说道
“还不快快开城,误了军机你等吃罪的吗!”
卢皋是宫卫禁军出身,放屁都带炮响,骨子里都是傲气,张嘴便是不容质疑的强硬口气。
“这位将军,不知陈将军有何紧急军情,可有手札信笺?”
程业话音落下,卢皋已经骂开
“他娘的,三日前不已派人给邵平送来陈将军的手令吗,要你等提防咸军偷袭,你等有几个胆子,竟敢违抗陈将军大令!”
程业闻讯心头一怔,回首与王泉说道
“大人,来人说三日前已经给邵平发过手令,要我等提防咸军偷袭,大人可曾得到陈将军手令。”
“什么手令,本官何时收到过陈含信手令。”
“那……”程业心感不妙“那昨夜进城的难道是咸军!”
“哈啊!”王泉大吃一惊“这怎可能!永兴河据此一千五六百里,两千人马也就算了,城南外三十里那是五万人马,圣焱天王难不成疯了,开了这么大一道口子!”
“我的王大人呐,咸军定是劫了陈含信的手令,被咸军知道了底细,这才假扮我军进到了城里。昨日那司空南定是咸军精锐,城外可还有整整五万多人呐,这下完了呀!”
程业欲哭无泪,王泉眼前一晕,扶着女墙勉强站住
“慌什么,邵平有民十五万,再召一两万人丁守城还不是绰绰有余,若有陈含信一万兵马相助,五万咸军又能奈何。”
“那昨日进来的两千人人马又如何,白郃与他可是同乡啊!”
“此事不得不防,你速去调集人马封锁四门,严密监视司空南所部动向,若有异动,格杀勿论。本官这便去接应陈含信人马进城,两军合兵一处,近万人还不能歼灭司空南两千精锐!”
王泉、程业二人分头行动,程业骑马赶回北营,王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