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哪怕姜严就是他轩亭侯乔廉毒死的,他不点头谁敢说个不字,更何况乔廉哪里有胆子去杀姜严。退一步说,姜严还是轩亭侯几个大客户之一,乔廉有什么必要断了自己的财路。
咸王此时最担心的百里燕被扣在郡守府,城府司马栾冲是断然不会买账,百里燕被扣在陔陵,永兴河前线就只有赵逊等人支撑,稍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叔叔啊叔叔,你说你干什么不行,偏偏要天黑请魏贤过府密商,密商来密商去,死了还给寡人下个套。”
“王兄,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乔廉可是你妹夫,魏贤是你钦点的外甥女婿,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轻重。”兰渊公主责怪道。
咸王辩解说
“魏贤不是那种人,他若不知轻重,可有今日这地位。此事毫无征兆,他只是顺势落入的圈套,若是早知姜严要死,他能去司马府吗。”
“那怎么办。”
“别急,有寡人在,无人敢动他们。况且说,又不是轩亭侯所为,怕什么。”
“可怕就怕歹人栽赃陷害。王兄你也说了,魏贤文韬武略旷古奇今,不还照样栽了!”
兰渊公主方寸大乱,哪壶不开提哪壶,咸王被拿捏着痛处,有苦难言,哪里能想到如此精明的乔廉和魏贤都栽了。
“行了,寡人立即召魏贤进宫,当面问清此事。”
“那你妹夫他呢。”
“卫诩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吗,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赶紧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