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肮脏臭虫。
叛军在合围中迅速瓦解消灭,又活捉了一千多人,至此,投降缴械的共计达到了小八千人,而真正包围叛军的咸军兵力其实只有一万五千人,能放心投入作战的只有五千人,距离卢皋吹嘘的三万人相去甚远。
但就是一万五千人,成功让一万人的乌合之众分崩离析,迫降了八千人,其中缘由除了策略和时机的选择,根本原因是黑巾军从起事之初,就埋下了祸根。
愚论派、雄论道妄图一统天下,而一统天下的前提,站在历史发展的局高度,应该是文化族群认同感的统一,经济和交通的紧密联系,两派丝毫没有顾及各诸侯国民情、国情、文化、经济、交通的差异,妄图通过打乱地区政治版图,和民情基础,以达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强行促成通婚和文化包容。
实际上,非但没有通过迁徙人口,打乱文化疆界,起到弥合各国百姓分歧,提升凝聚力的作用,还因孙国是黑巾军的根据地,孙国人自然在叛军当中起到了绝对主导地位。
此种排他性权力特权阶层,又加剧了客军、客民之间的隔阂与不信任感,否则陆肇即便再鼓噪,也很难在第一时间把叛军中的志国人、徐国人拉过去。
可预见的将来,黑巾军内部的矛盾还将加剧,其停止扩张的那一天,便是由盛转衰的开始,而且衰败之迅速,也将是空前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