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时间,他若不放人,我先锋营现有三千多人,不需一个时辰,便能杀他片甲不留,他安敢欺我。”
秦翰视财如命,带着大量金银珠宝逃命,根本走不快,其只能借助夜色,就地遁形,而后择机逃走。倘若继续挟持二女,百里燕带着九人一直尾随着,不接触,秦翰就是想甩也甩不掉,他不是找死吗。
此时已是午时,秦翰挟持姜蓉、肖春玉二人最先钻进一辆马车,随行数百死士,陆续从青翠楼所在附近街道房屋中骑战撤出,随行还有二十多辆马拉的平板大车,但却是空的。
很显然,秦翰已经让人将金银财宝转移到了密道的终点,不料计划生变,只能将马车牵到城外,将财宝从地道中起出,这就比再将财宝从密道另一头,转移进城安快捷的多。
当秦翰所乘马车通过东门之际,先接走了奄奄一息的高衡,其随行数百死士突然停停下脚步,放行了其他马车及其车夫之后,堵在东门拦住百里燕、姜乾不让通行。姜乾气急不过,意图强冲,后被百里燕所阻。
“秦翰,欺人太甚!”
“少主,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上城墙吧。”
“哼!”
姜乾气急不过,催马上马道登上了城墙,百里燕紧随其后,来到城楼。
秦翰此时坐车向东走出了一百多步,随后向南边走边停,边停边走,突然就从地上冒出个人来。
“果然,秦翰的密道挖的不是很远,在弓弩的射程之内。”
这时姜乾说道
“魏将军早知道?”
“是的,秦翰这等恶贼,哪能不多安排几条退路。”
“那他为何不将密道修的更远一些,如此岂不更安。”
“不,但凡有利有弊。倘若城池被围,敌军断然不会紧挨着城池扎营,如此极易被守城军突袭,因此围城的大军主力都在一里至两里地外扎营,只将前卫营守在城下警戒。倘若秦翰将密道挖的太远,广信若被敌国围城,秦翰若要逃走,岂不逃进了敌国营中。”
“可挖的如此之近,又怎么可能逃出围城?万一被敌军发现了密道,岂不是自掘坟墓。”
“不然,倘若敌军第一时间围城,秦翰则可继续将密道向东挖掘,直到挖到敌军大营后方,跳出敌军围城。而通往城外的这处缺口,正好可以作为测距观察的洞口,以免距离估算错误,害了自己。”
二人说话之际,城外车马陆续停稳,一箱一箱大小迥异的木箱被从地下搬出,载满一辆大车,继续装满第二辆大车,一箱一箱的装。百里燕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满载着木箱的大车,心里默默估算着秦翰倒底要运走多少金银。
下刻,目光一撇落在城头,不知何来的直觉,一道灵光闪过眼前,百里燕探出女墙,目光看向城下的城门洞,突然问道
“少主,广信城门可否装吊桥?”
“吊桥?”姜乾闻讯诧异,不禁心想,疯了吧,没有护城河、护城壕,要吊桥做什么,难不成一天之内,挖一道护城壕不成。
“你问此事作何,莫非是想挖掘护城壕。”
“非也,掘壕也无济于事。少主不会是忘了电石吧,叛军若是以电石火烧城门,广信兵马再多,也无济于事。”
“那魏将军的意思是?”
“咱们在四门内外都架起吊桥,吊桥与城墙墙面相合,如此便多了内外两道门。叛军若要烧门,必先烧吊桥门。我军只需在城门内外沿着城墙构筑两道木台,木台上开洞,亦或者做成翻斗,叛军若门外放火,我军从木台上往下覆土倒沙子,如此可灭电石之火。”
电石着火不能用水扑,但是可以覆土,通过覆土,达到隔绝氧气的目的,使之自行熄灭。但在城门上往下倾倒沙土,不仅要冒巨大的生命危险,具体操作同样较为困难。
因此只能在城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