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不说情况之下,竟然还被敌将主帅套走了军情消息,然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跑回了大营,这不是混账嘛。
“废物,饭桶,给本天王拉下去斩了。”
二人闻讯要杀头,也是欲哭无泪,争相哀求道
“天王饶命,天王饶命啊……”
二人操着孙国口音,雷霆立时心一软说道
“拉下去,重打十棍。”
“诺!”
左右亲兵上前,将那二人拖下去行刑。
这时秦翰说道
“天王,咸军定是魏贤率军无疑,除了他,咸军中无人能有其这般手段。”
“那秦财东可曾想过,魏贤为何要将此二人放回,难道就不怕我军连夜攻过去?既然知道我军是后半夜赶路,二十多里地强行军,也就是一个时辰,他难道不怕?”
“这个……那是咸军另有伏兵?按说不会呀,广信城内马匹不多,咸军充其量六七千人,一日疾驰一百二三十里地,人困马乏,我十五万人马要是此时去攻他,他岂能逃脱。”
“哼哼,他倘若从鼎炀抽兵呢?”
“嘶……鼎炀?天王是说,叶信那三万骑兵?”
“难道没有可能?那两斥候回到中军,已经过去两个时辰,魏贤定然是在他们之后,遣人去往鼎炀搬请救兵,其若从鼎炀抽兵,我军此时赶去围歼魏贤,大军造饭、拔营、上路,再赶二十里路,少说需得两个时辰,届时叶信所部早已抵达并得到修整,待我军赶到,他们岂不是以逸待劳,完可以不与我军纠缠,追在身后追杀我军。”
“可如此一来,鼎炀城岂非空虚,我军若此时上路去围城,其三万骑兵今夜定是难以继续作战,岂能威胁我十五万人马。”
“难道魏贤能轻易放我等去攻城?别忘了,此地距离鼎炀尚有六十多里,魏贤所部仅有四十里地,我军若是一个时辰后出发,最快也要明日午后才能抵达。他们即便修整三个时辰,天亮后随时随地都能撵在身后袭击我军。”
“那就结阵,结阵而行,还能怕他不成。”
“那秦财东可知结阵之后,我军日行几里?”
“嘶……”秦翰很快意识到,十五万人急行军尚且不快,这要是抱团结阵,哪里还能比走路快“那如何是好啊,要不趁魏贤识破我军计策,反杀回去攻打广信?”
“广信比之鼎炀更远,我们又岂能去攻广信,况且广信人丁七十万之众,两倍于鼎炀,没有内应,如何能攻得下。哼哼,魏贤昨日一把大火,今日竟反应如此迅速,果真难缠呐……”
雷霆来回踱着步子,沉默了片刻说道
“来人!”
“属下在。”
“传本天王军令,半个时辰后,军向西开拔。”
“诺!”
秦翰闻讯大吃一惊
“向西?天王是要撤!”
“谁说的!”
雷霆沉声反问,秦翰自觉失言,忙说道
“那是……”
雷霆命人拿来咸国山川地形图,指着蒲城、广信、鼎炀三地之间的位置说道
“蒲城、广信、鼎炀互为犄角,我军在此处扎营,距离池田、谷柏甚近距,邵平一战后,池田、谷柏一线人马悉数返回驻地,我军西去可将此处人马调出,凑齐二十万人。”
“什么,二十万,那池田、谷柏岂不成了空城,万一晋军从背后杀来,我们可是腹背受敌。”
“那晋军会从背后杀来吗?”雷霆指着蒲城说道“蒲城空虚,我等先调、池田、谷柏兵马攻打蒲城,广信距离蒲城虽近,但我军距离广信也不远,急行军一天必到广信。蒲城若失,便切断了北海郡与晋军陆路联络通道,晋军要想前往广信,要么拿下蒲城,要么坐战船前往广信登陆。”
“天王的意思是,我军若攻打蒲城,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