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派出第二波批次五千人,而后收回第一波批次,第三、第四、第五波次如此往复交替休息。
待第三波次返回城内,将抽第一波次与第二波次各两千五百人,编制第六波次,待第四波次收回城内,抽第二、第三波次各两千人合并第七波次。待第五波次收回,第六波次再次出击,待第七波次出击,抽撤回前几个波次剩余人马,合并第五波次人马一部,再编五千人为第八波次攻击。
每次都是四五千人,一次出击太多,城门短时内难以出动上万人,况且杀出去容易,收回来难。
其次,两万五千人轮番编组出击,给叛军造成的错觉更像是广信城三四万人的主力在发动进攻,但每次就那么四五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刚好够东门外叛军招架和反扑。
每次眼看顶住即将反扑之际,咸军就撤退,追击之际,咸军突然再以四五千人杀出来,而且是轮番好几波次,也不知道城内倒底冲出来多少人马。
咸军在东门外的反扑持续了两刻钟,两刻钟后突然撤退,闻讯咸军退走,雷霆更疑
“咸军倒底多少人马?”
“敬禀天王,四五千人。王将军请求坚守营寨,暂停攻城。”斥候道。
“才四五千人?”
雷霆此时想到一个问题,咸军为什么攻打东门,而不从南门或西门发动攻击。
如果是攻击西门,抽走的四万兵马片刻就能掉头赶到西门。如果攻打南门,南门外是自己的大本营,主攻的重点方向,兵力远多余东、西两门。而咸军偏偏攻打兵力最为薄弱,增援不急的东门,这么巧,难道是被咸军发现了自己正在调兵不成
想到这里,雷霆说道
“传令西门大营,添兵添将,继续攻城,东门大营坚守不出。”
“诺!”
斥候尚未走远,雷霆又道
“来人!”
“属下在。”护兵道。
“传令万夫长黄濮,停止西进,人马即刻开赴西门大营,于我力攻城。”
“诺!”
这时秦翰说道
“天王,为何不增援东营,反攻西门”
“哼哼,我军抽兵若被咸军发现,其攻打东营便是想趁我兵力空虚之际,攻灭东营。倘若如此,其主力定集结于城东,意图击溃我东营。本天王就将计就计,袭他西门!”
“会否咸军已经识破我军意图,故意攻我。”
“不,断无此可能。”雷霆断然否定了秦翰的假设“且不说广信被我军围的水泄不通,咸军无从得知我军在蒲城守军消息。即便知道了,咸军如何又晓得,我军意在引晋军来战,如此岂不是作茧自缚,令我军自己陷入腹背受敌。”
晋军打蒲城,有个颠覆常识的悖论,既晋军打下了蒲城,会眼睁睁的看着叛军集结重兵攻打广信,好让他们捡便宜,同时叛军还能放心的围攻广信,丝毫不担心晋军从背后杀过来。因为其中有个晋军和叛军都默契的核心因素,广信!
晋军意在图广信,叛军同样图广信,但谁也不想消耗自己的实力去打广信,但这个时候叛军已经和广信卯上,晋军就绝然不会从背后捅刀子,否则非但晋军自己得不到广信,还得和叛军卯上,让咸军占了便宜。
倘若是正常的逻辑思维,晋军袭取蒲城之后,即便晋军不会从背后杀过来,任何有理智的统军主帅,都不会坐视背后趴着一头老虎,要么从广信撤兵,要么增兵广信提防晋军从背后杀来。
而雷霆利用晋军绝无从背后出击,攻打正在围攻广信叛军的心理,反其道而行之,去围困蒲城打晋军,将雷城晋军引出来救蒲城,雷霆暗中抽兵再去急袭雷城,攻取雷城的军需物资。
迫使十几万晋军只能去鼎炀城消耗鼎炀的粮草,最后再打粮草耗尽的鼎炀,切断广信南下的通道。为此,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