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夺王位之名攻咸,届时百里燕就是咸国一害。”
西寰的想简单,却遭到范涛反对
“公主,这可使不得呀!”范涛忙劝“百里燕推行新政立竿见影,眼下咸王又与志国重修旧好,我国如若引卫入中原,中原各国必成一体合纵攻卫,晋国难以独善其身。
届时若是不帮,晋国日后必遭志国、咸国等过反戈一击,若是帮了,非但予我晋国没有半点好处,咸国还可能向西扩张土地,如此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范大人以为该如何!”西寰反问。
“回公主,王彦飞在密函中提到,歧国大将军纪尧已表心迹,要除百里燕,此事最好还是由歧国出面为好。”
“岐王这个窝囊废,岂是百里燕的对手!”
西寰咒骂道,姒钧表示赞成
“王妹所言极是,岐王百里律整日沉迷酒色,歧国上下更无一人是百里燕敌手,岂能杀他。”
“两位殿下,岐人虽钝,但钝也有钝的好处。要在南境除掉百里燕,御客定是有十万分提防,我国贸然动手,日后必遭御客反噬,故而此事只能假以歧国之手。”
“那如何借刀杀人!”西寰追问。
“此番百里燕南下咸军只有三万,咸王无意抽调更多咸军南下,故而百里燕手中兵力有限,故而我国当向卫、歧、燕、赵、陈五国派出密使,密约见死不救。
卫国一心想要独霸西海,我国驻军歧国之后,西海陈、歧、燕、赵多有归心,绝不想因为百里燕日后夺位与我国交战,而再次受卫国欺凌。
同时卫国也不愿看到百里燕日后在歧国做强,故而西海五国可达此密约。只要令百里燕身陷绝境,各国见死不救,可置其死地。
此外,卫国有枭民军在咸国作战,只要说服卫国毁约,撤回枭民军,咸国将不攻自破。”
“好,此计甚和我意,明日内朝便先议此事。”
姒钧采纳范涛外交合纵之策,于第二日内朝密议。
而与此同时,南境的消息传到咸国已经是八天之后。卢皋的秘奏是先于御客两天送达,最先经由外执使荀牧之手,因是禁军密报,荀牧无权拆阅,经由高勋之手转呈给咸王。
咸王一目十行阅之大惊
“竟还有此事!”
高勋察觉异样,小心问道
“大王,何事如此吃惊。”
“高卿,你认识魏贤多年,你对他究竟知晓多少?”
高勋顿觉莫名其妙,话里话外却能听出咸王对百里燕态度发生剧烈转变。
“魏大人多有城府心机,臣与其相认多年,倒也所知不深。”
“那,高卿可知魏贤在歧国还有亲故?”
“回大王,不曾听魏大人谈及亲故,多年来也不见有歧国亲友前来投靠,多半是已经断绝消息。不知大王究竟何意,能否明示臣下!”
咸王突然合上密报,立身而起负手在后,踱步走在内殿紧蹙着眉头,内心深处的复杂此时跃然脸上。
“高卿就一点没有察觉?”
“大王问意不明,请恕臣不能回答。”
“比方说,高卿就未曾发现魏卿与景尚主李埭之妻百里娟,李埭之子李懿有何相像之处?”
“呵呵……臣倒是不曾注意,不过大王……”话到一半,高勋猛是心头狂怔,下意识想到咸王所指“大王是说,魏大人曾是歧国勋戚遗孀!”
“若是勋戚,此事倒也简单。”
“那是……”
“他是百里燕!”
“是他!”高勋大惊失色“怎会是他!他不是死了吗!”
“是啊……万一魏卿,不,公子燕走了,寡人的咸国怎办!以公子燕之能,杀回歧国夺回王位易如反掌,他若向寡人借兵,寡人能不借吗。”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