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低劣的火器,届时只需一席布衣,钻入水中即可免遭暗算。对本将而言,根本毫无意义,反而显得其卑鄙。
让本将担心的反而是四月十八当天,定是要出现天生异象,现在已是四月十六,白合尚未就位,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两天了,看来只能再次更变计划。
焦木华将军!”
“末将在!”
“即刻通传你部防区所有人马,强行军火速北撤,除了粮草与个人物品,所有带不走的就地烧毁,一样也不能留给敌军,越快越好!”
“如此仓促,敌军如果趁机强渡,骑兵一旦过河,我军将会非常被动。”
“不会,本将立即赶去摩尼巴萨西岸,由本将亲自坐镇,料穆尼还不至于背弃天时,贸然出击。”
与焦木华交代详细,百里燕又与蒋杰说
“蒋杰,即刻派人传令白合,不用再去焦木华防区,其各部人马立即返回蒙蒂娜,协助卢皋、方亮、田鹏撤离,带不走的尽数烧毁,尽快北撤至基洛纳斯。而后带上驮马,西去与司空南汇合。”
“属下立即去办。”
“苏洪,你部所有人马立即向阿曼多集结,务必等到焦木华所部人马到齐一起北退。”
“末将遵命”
四月十八连当天在内也就两天,且不说等不来水军,联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身而退,穆尼这招来的犀利生猛,百里燕着实措手不及给撑了一下。
命令发出不久,百里燕随焦木华火速赶去摩尼巴萨,终于是在当天下午赶到岸边。
河面上半残的浮桥扔飘在东岸,金雪狄人的炮兵阵地异常忙碌,骑兵、步军完处于临战前的亢奋状态,如同打了鸡血嗑了药,与之前状态完判若两人,以至于百里燕都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已经吃了败仗。
“怪了,真是活见鬼,他们都发什么疯呢。”
“大人,沿途东岸敌军皆是如此,看样子是要线出击。”蒋杰道。
“但总得有个理由,本将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我军二十余万人无动于衷,任由他们宰割。去,加紧催促以南各营北撤,上半夜之前,必须通过摩尼巴萨。”
“遵命。”
百里燕实在想不出,穆尼会搬请天上的哪尊“大仙”,下凡和他这个凡人斗法。不过诡异的事情并不止这一件。当晚天黑之后,联军沿河急速北撤,一路火把延绵无数,消息也很快传到穆尼军中
“什么啊,他们撤了?”
“是的阁下,自南往北一路向北撤兵。”诺伦嘉飞快说道。
“走,去河边看看!”
来到河边,无需望远镜,肉眼可见数以万计的火把,如盘龙游走向北运动,浩浩荡荡延绵几十里地
“怪了,难不成百里燕能未卜先知吗!”
“阁下,什么未卜先知,北人撤退难道是阁下送的那封信吗?”
“不,不是。我军四月十八线出击,百里燕届时将无法掌控军,将被我们一举击溃。但现在他突然撤兵,我实在难以理解,他究竟想干什么。他难道傻了不成,拱手将西岸让给我,还是说,这又是他的诡计。”
“阁下,四月十八到底要发什么,北人怎可能如此被我军轻易击溃。”诺伦嘉追问道。
“我已问过大祭司,大祭司向我保证,到时候月神会保佑我们的。去,派人沿河向北查探情况,天亮后立即返回报我。”
“遵命!”
第二天清晨,侦查骑兵将消息传回至营
“启禀军团长,沿途西岸北人从昨日中午开始,急速向北撤离,河对岸北面的敌军也在向阿曼多集结。”
“阿曼多?是分兵向阿曼多集结,还是所有兵马?”穆尼忙问
“最北的敌军向南撤往阿曼多,阿曼多以北的敌军也在阿曼多集结,应是所有敌军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