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带路。”
百里燕故作姿态,随后翻身下马,将飞羽交给护兵,带着六人走上礼台。
此时晋王、宋王等人目光然将百里燕等人忽略,眼睛直勾勾落在那匹黑色的高头大马震惊不已,晋王忙问道
“范相国,那匹马可是传说中的宝驹千里跃!”
“回大王,此马正是宝马千里跃。这匹乃是百里燕坐骑飞羽,据信是千里跃之头马,极为了得。咸人已有此马一万余匹养在南境掣驰,飞驰五百里而不累,可日行千里极为神速。”
“好啊,真是好马……”
姒钧目尽贪婪之色,浑然不觉百里燕等人已到跟前。
登上礼台之际,宫卫叉起刀枪,拦住百里燕等人去路,为首晋军将领厉色喝道
“交出兵器!”
百里燕左右看去两眼,从左肋下解下佩刀,不屑说道
“本侯此刀饮血无数,你等何人配解!”
言罢,只见白光一闪,横刀已是出鞘,顺势向面前叉着两把精铁剑奋力劈砍而去。
只闻金铁交错声乍起,眼前火光闪烁,叉着两剑的宫卫顿觉虎口震麻手臂吃紧,待到看清情势,二人手中叉着的两把精铁剑已是被百里燕横刀劈成四段。众人见之骇然,宫卫数百人迅速围拢而来,将前后去路团团围住。
百里燕面不改色,将横刀收回胸前看了眼刃口,讥诮说道
“晋国兵刃不过如此,尔等可有胆量与我咸军一战乎!”
晋军默然一片,许久竟无一人敢于应声。
台缘处大乱,晋王尚沉迷于马匹的俊美,闻讯一阵刺耳金属声响,顿时搅了兴致
“范相国,何事啊?”
“回大王,百里燕不肯解去兵器,欲携器见大王。”
“猖狂!”姒钧脱口而出“令其解去兵器!”
“诺!”
范涛疾步走向台缘,隔着宫卫喊道
“永兴侯,解去兵器方能见我王!”
“范丞相,晋王在我咸国都城地头勒令本侯解去兵器,意欲何为呀!”
“但凡外臣觐见,皆要去解刃,永兴侯难道不知!”
“那你晋军持械兵临城下,是否也要解刃啊。”
“百里燕,我知你能言善辩巧舌如簧,但今日你在我晋军军中,不解刃,我王可以谋害我王之名,将你处死。”
“哼,你不敢!”言毕,百里燕收起佩刀,从怀中掏出一张叠好略显泛黄的纸张交予晋军宫卫“去,将此信交予你家范丞相。”
晋将接过信函,前去将之交给范涛,百里燕这时又道
“范丞相,好好看看明白,不要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做的天衣无缝,天下就无人知晓。”
此时范涛接过信函,蹙眉生疑。因为说是信函,却是很大,幅面长一尺半,宽一尺,纸张也非宣、麻纸,而是咸国特有的黄纸,质地坚韧而厚实。打开一看,也非手写,是用的印刷。
然定睛细看之下,令范涛大惊失色。
只见信函顶头页眉印有偌大“公报”两字,并将长孙国、晋国借会盟之名,图谋永兴城之事赫然印在纸上,长孙国今日攻打永兴城被咸军、御客挫败等字眼,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范涛脸上,火辣辣的痛着。
“糟了糟了,上了百里燕的恶当了。”
范涛大呼上当,仓惶将消息报之晋王
“大王,坏事了!”
晋王本就心头不快,闻讯范涛此言,脸色再也绷不住的沉到了地上
“范相,何事!”
“大王请看。”
见范涛递来黄纸,晋王又问
“这是作甚!”
范涛大急,凑近上前小声说道
“大王,百里燕早已识破大王夺占永兴计策,而且已是将之印在了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