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奔圣勋司去了。”
“圣勋司?她去圣勋司做什么。”
“不清楚。”
就在韩启将剩余四千五百根千寸银和兄弟吊进城头,赶往治所途中,被圣勋司圣使给扣下了。名义是韩启通敌,实际上是奔着那五千根寸银去的。
闻讯韩启被圣勋司扣下,小莲子摔女卫前去要人,结果僵持在圣勋司。此时周空火速带着人马赶到圣勋司,见女卫被圣勋司兵马拦在街上,其上前问道
“春花,倒底是何情况?”
“启禀周将军,圣勋司把韩启给抓了,莲子姐要人他们不给。”
“混帐,我的人也敢随便抓,跟我进去!”
周空打手一挥,带着人马往里闯,下刻被圣勋司兵马拦住去路
“周将军,圣勋司乃禁地,不得圣使诏令不得擅闯。”
“怎么,本将你们也想拦吗!”周空怒睁凤目厉色跃然脸上。
“不敢不敢,但周将军带了这么多兵马,这恐怕不合适吧!”
“哼,小芬、小兰跟我走,其他人留下。”
“遵命。”
周空只带二人进入圣勋司治所,走到二进院,见小莲子正与黑衣圣使等人理论,韩启等人被缚双手扔在一边。
“曹圣使,这到底怎的回事,本将军的人,你也敢拿!”
见周空现身,黑衣圣使收敛骄横,正了正脸色
“本使奉命办事,怎就惊动了周将军大驾。”
“哦,奉命办差,奉谁的命呀。本将军让你抓人了吗,嗯!”周空质问道,示意小莲子等人上前给韩启等人松绑。
曹圣使原本不悦的脸上又是沉了几分
“周将军,韩启替敌军前来收买我军人心,这难道不应查办吗。”
“我没有,这是咸军的毒计。”韩启辩驳道,立是从地上窜立而起。
“放肆!”曹圣使怒而呵斥大加批驳“简直笑话,若非咸军与城内叛将暗中来往,岂能将五千寸银拱手送进城来。”
这时周空说道
“曹圣使,此乃咸军的离间计,意在城中挑拨离间,令我等自相残杀。”
“哦,是嘛。那咸军傻了不是,明知离间不成,反送银子进来,还是说我等傻了。这五千寸银可不是小数目,咸军能如此大方送来五千银!”
曹圣使质问,周空怒意上头
“曹圣使,韩启是本将派去咸军营中诈降,咸军识破之后反使其前来离间,如今韩启刚入城,便被你圣勋司抓走审问叛徒,这难道还不清楚吗。”
“即便如此,咸军送来五千寸银怎的解释,这难道能是假的吗。”
“这才是咸军最可恶之处。咸国如今富得流油,最不缺的便是金银。其以金银入城,意在扰乱我军军心,你圣勋司如此大动干戈,原本不该被外人所知之事不用等到明天,城都将知道成里进来了五千银子,还不搞的人心浮动见异思迁。”
“周将军是在质疑我圣勋司通敌!”
“不敢,圣勋司都通敌了,本将军人头还不早摆在她人家的桌案上。”
“你!”曹圣使气结,攥了攥拳忍气说道“此地乃是圣勋司,圣勋司有圣勋司的法度,还轮不到周将军你来说三道四。”
“哼,本将军也没兴趣。立即给我放人,否则我可自己动手了。”
“好,本使今天就给你周将军面子,走吧!”
曹圣使极不情愿放走韩启,临走时韩启还不忘那五千寸银
“周将军,那银子不要啦。”
“进了狗嘴里的东西,你还指望吐出来,我们走!”
“可,可我还有三百多弟兄扣在咸军大营里呀,三百弟兄的命可不止五千银子啊,这要是还不回去,两天后百里燕准得砍了他们呀。”
“先随我回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