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空问。
“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三十多个活口,好吃好喝的款待着,从尸体来看,其他逃散的也没多少了。”
“就没发现马正的护将?”
“搜了一夜也没发现,不是钻深山里去,便是被豺狼吃了。山里封锁严密,他们要逃,是逃不走的,很难将消息告知马正的人马。”
马正幸存的部下,多数被周空控制在城中好吃好喝招呼着,还给了一笔不小的封口费。但她仍担心马正逃散的护将,跳出方克的封锁西逃,与马正部将汇合先告一状,事情会变得十分被动。
待奴隶军接近至三里之际,一队轻骑一百余人脱离大队来到照城西门,为首一将高声喊道
“喂,马正将军可在。”
这时吊桥忽然放下,城门从内打开,一队守军鱼贯而出,马正麾下数十人紧随在后,见来将,数十人上前参拜
“参见高副将。”
高腾见一行人鼻青脸肿伤的伤残的残,立马问道
“你等怎这副模样,马将军呢!”
“启禀高将军,马将军不幸身亡了。”
“什么,身亡了!”高腾大吃一惊,跳下战马,拽住说话之人忙问“怎么死的!”
马正部下将昨日情形详细说道,高腾怒不可遏
“吃了熊心豹子胆,咱们的人也敢动,照城主将是活腻了吧!”
高腾此时一举一动皆在周空注视之下,嗓门又大,周空心中戒备更重
“方将军,你在城头坐镇,我去会会高腾。”
“遵命。”
周空转身摔人来到城下,曹圣使一干圣勋司罪魁祸首身缚绳索,口塞布条,押在城墙马道下等待发落,柴弼墓中的宝藏悉数装在车上,随时准备运走。
骑马来到吊桥,高腾见有骑兵出城立生警惕,握紧了马朔挡在身前以防不测。见来人是一队女子,高腾更觉纳闷儿,遂是喝道
“来者何人!”
“照城守将周空。”
“怎么,是个娘们儿!”
与马正反应如出一辙,高腾眼里女人不过是床上的发泄用品,哪里是能骑在马上,给他骑还差不多。
“你便是照城守将周空!”
“正是本将。”周空递上牙牌,牙牌反面有个女字。
女字牙牌多见于内侍,军中罕见。高腾知道,绝无人敢于冒充女子将军牙牌,遂是将牙牌还给周空,略施一礼道
“参见周将军。”
“高腾将军免礼。”
“谢周将军。敢问周将军,我军马正将军挖掘墓穴而死之事可否属实?”
“实不相瞒,此事本与马正将军无干,但其索要银钱甚巨,还劫走了圣勋司通敌之资,在得知我军发现山中宝藏之后,遂是摔人前去抢夺。
后因墓中坍塌,被一口四五百斤的铜缸砸中头颅不幸身亡。圣勋司正使趁机泄私报复,抢夺金银,与马正将军护将发生械斗,两军厮杀半日后,我军赶到,马正护将又迁怒于我军,又杀一个时辰,致使圣勋司、本将属下,还有马正将军部下,三方死难两千余人,伤一千五百余人。”
“这……”高腾无语,他很清楚马正是干的出来的,但难办就难办在,向马正的部下交代不了。
见高腾为难,周空心知有机可趁,遂是说道
“马正将军之死,本将也有治军不严职责,故而此番所发现一应财宝,本将愿尽数交出,圣勋司罪魁祸首也将交由贵军处置,高副将意下如何?”
高腾闻讯部金银财宝,心中顿时敞亮,至于谁是罪魁祸首,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反正有钱花才是王道。
“周将军如此深明大义,高某钦佩之至。此事且容本将与诸位将军说明,以免再生误会。”
“那是最好,小莲子,把人犯与财宝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