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值五千!”
“不是这样,情况有些变化,我本来也没打算要那五千银子,是人家给的,我也没办法。”
“什么啊,你还不要,白得的银子你还不要,你蠢吧你。”
方克越听黄彻这话越不对劲,忙是又说
“我明说吧,咸军副帅百里燕,愿意开高价请你坐庄,你只要点个头,改弦更张,什么都好谈。”
“呦,还是威名赫赫的百里燕呐,感情御客还得买他账,我黄某人不买他账,就是不给脸咯,不过那也得看他出什么价码。”
黄彻丝毫不做掩饰,方克终于是明白了,方克这是早不想干了,但又觉得好处太少。但不等他开口,黄飚又先声夺人
“父亲,这可是投敌呀。”
黄彻翻儿子一个白眼
“老子就你这么个独儿,往后还靠你传宗接代光宗耀祖,咱们天天做贼有什么好的。咸国现在可是富的流油,又愿意花银子买方便,咱不能死脑筋,知道不。”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听说这百里燕挺地道,不像黑巾军尽来虚的。方兄,你说是不是。”
“是是,黄兄既然有这个意思,这件事看来就好办了。”方克连忙附和,心中大松口气,随即掏出怀中书函交予黄彻“这是百里燕的亲笔手心,黄兄你请目。”
“你不知道老子不识几个大字,彪儿,你识字,你给我念念。”
“知道了。”
黄飚接过书函拆开细看,信中多数是阿谀奉承之词,实质内容很少。
“父亲,这百里燕毫无诚意,信中只字未提银子的事。”
“你以为这是劫道绑票呢,白纸黑字些纸上去勒索钱财,这等事情能白纸黑字写下来吗。”
“那这事怎么谈,夜长梦多啊。”黄飚道。
“笨蛋,百里燕人都派了,难道还怕不给银子。”言毕,黄彻目光再次落向方克“方克,你给个痛快的,百里燕倒底肯出多少?”
“黄兄你要多少?”
“我手下可有大小一百六十多条船,小一万三千个弟兄,人是少了些,可我这船不少啊,怎么也得值一万五钱寸银对嘛。”
“那就一万五千寸银,黄兄只要易帜,助咸军拿下杏城,一万五寸银即刻对付。”
“嘶……我怎么听着不对劲呢。我说方克你不会还瞒着咱什么吧。”黄彻听着方克连价都没还,即刻怀疑方克有所隐瞒,遂是逼问道“说,是不是还有啥事瞒着老子。”
“没,没有。”方克极力掩饰,百里燕是给了他三万寸银的底线,至多不能过三万,方克开口一万五,他也就同意了。
可方克兴许是给忘了,黄彻是开路劫道的出身,打家劫舍绑票的事情干多了有了经验,方克如此轻易的允诺,黄彻自然觉得来得太容易,要价肯定是少了。
“方克,少别他妈的耍老子,快说,百里燕倒底给多少。”
“还给了十坛绝好的老酒。”
“放屁,十坛酒能是金子的做的,能让你慌成这样,少蒙我。打家劫舍的事老子干多了,谈赎资的事儿跟招降纳叛没两样,百里燕铁定给了你底价,你老东西方才想都没想就答应,不是咸军给钱多了,就是想诓老子。说,百里燕倒底给你什么底价。”
“你拿一万五还嫌不够啊,就是一郡给你,每个十年你也收不上来一万五千银子啊。”
“怎么啊,你不说实话是吧,信不信我塞你水牢里,尝尝喂鱼的滋味儿。”
见黄彻动真格,方克心中更虚
“好,就你厉害。”
“早识相不就结了,非要老子动些手段。说,百里燕倒底给多少。”
“给……给了三万!”
“什么啊,三万银子!”黄彻大吃一惊,转而生怒“好你个老东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