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但是这么多年,同为赵逊门生,百里燕已是封爵拜侯财宝无数,可谓名利双收誉满天下,即便是赵逊,如今也是咸军总帅,拜上卿,二人都是大有所为。
另有财主丁肃家财万贯生意兴隆,唯有高勋十多年如一日追随咸王左右,至今为封爵连大夫也未评上,最高也不过长史,会否是高勋多年不得志,而怀恨在心进而心生嫉妒,所以想另立门户。”
顾晨此言一出,季锦昇捻着短须略作思考,觉得有理
“殿下,顾管事此言不无道理。高勋入阁以来既无大功,也无值得称赞的丰功伟业,以咸国当下律法,他无法拜大夫,更不能封爵。出任长史已是律法内最大的宽容,只有其出任相国,才能拜大夫或上卿。
由此看来,高勋此人极为看重功名,而恰恰百里燕过于强势,高勋才能无处施展,久而生恨应在情理之中。”
“这么说,高勋此人可用?”
西寰问,季锦昇态度保守
“还得进一步接触才知道,眼下不能草下定论,以免中了圈套。而且高勋一直隐忍十多年,当此咸国危亡之际,其突然出手,令各方都无话可说,足可见此人城府非同一般。
对了,属下记得高勋曾拜诚道派广叔子为师,诚道派精于谋略更工于心计,其派奉梁天子为尊,如今咸国在百里燕手中强势崛起,已非当年弱国。往后十年二十年,咸国将有国力入主中原与各国诸侯相角力。
如此一来,咸国若势强,中原一统之势极可能为咸国开创,这对梁国极为不利。莫非高勋背后另有诚道派出谋划策,若是如此,咸国前途恐怕难料啊。”
西寰听着半信半疑,并不觉咸国垮的一败涂地对她有什么好处
“季将军此言是否危言耸听了。梁国与咸国交好,何故要害咸国。”
“殿下,列国交争不过为个利字,但唯独梁国例外。梁国名义上乃天下之主,争来争去争的是梁国土地,倘若咸国强势崛起,梁天子岂能容忍。
此番瓜分孙国,梁国要地三郡,还将孙国土地许诺给各诸侯国,籍此挑起中原乱战,好令各国疲于奔命空耗国力。此等险恶用心平日看是看不出来的,唯有局势恶化之后,才能看出端倪,而眼下正是局势恶化之时,梁国的险恶用心才能看出几分。”
“照季将军此言,本宫日后岂不为他人手中的棋子,被玩弄于鼓掌之间。”
“世事难料,日后之事只能留待日后再想对策,眼下当务之急是阻止大王发兵攻咸国。无论对大王有利,还是对殿下有利,在百里燕雷霆后手露出端倪之前,根本不知谁人收益。既然高勋有意推动尹秧君入朝为官,对殿下总是有利的。”
“那季将军看,尹秧君出任何职为好。”
“无论出任何职,不要离百里燕过近,太过现眼必不被百里燕所容忍。”
“可太远了,且不说拿不到权柄,让本宫在王兄面前如何立足。”
“所以此事还需与咸王交涉。属下以为,既然咸王令高勋前来传话,咸王定是单独与太子商议此事,不如等太子回府之后再问详情。”
“暂就这么定吧。顾管事,即刻派人前往尹秧,将本宫舅舅请来陔陵,记住,一定要秘密行事。我王兄在尹秧暗有眼线,不要泄露了消息。”
“既不能惊动大王,那以什么名义将尹秧君招来陔陵呢?”顾晨问,季锦昇接话说道
“属下看,可以大王用兵在即,尹秧君前来陔陵商议退路为名。”
“就按季将军意思去办吧。另外,此事万不可被马仲宁知晓。”
“属下明白!”
马仲宁是晋王派驻的咸国的使臣,与西寰虽交好,但马仲宁代表的是晋国利益,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马仲宁不会为了外嫁公主的利益,而违背国家的意志。
当天下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