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馆驿都给挤破了门,还险些大打出手。”
一锦衣中年男子边喝茶边说,左手不停往嘴里塞着小食。似乎永远也吃不够,一旁同样坐着的蓝衫中年男子说道
“可不是嘛,昨晚闹了一宿,今早我打长孙馆驿门口过时,还看到车水马龙大排长龙,长孙国这次可发大了。”
“不过还别说,这蛮人脑子贼坏,居然想出个大家一起压价的馊主意,这他娘的真够阴损的。”
“没错,要不怎说蛮人狼心狗肺呢,哪有同行一起叫价的道理,存心是要挤兑死咱们中原人。你说这咸国的也真是的,这些年也没少见逞威风,怎就让蛮人给骑在头上拉屎呢。”
“诶诶,别说了,你看谁来了!”
锦衣男子一个眼色,蓝衫男子循迹望去,只见两男子英姿威武,身后跟着咸国兵士,甚是威风。惊诧之际,蓝衫男子忙问
“这来头不小啊。”
“你不知道!”
锦衣男子吃惊问,蓝衫男子连连摇头
“你知道?”
锦衣男子压低嗓音凑近上前小心说道
“看到头戴玉冠身着靛蓝丝锦直裾,左肋佩剑,腰缠金玉蹀躞,脚登赭靴的男子没有。”
“嗯,看到了,你认识?”
“我哪人能认识,陔陵城中能有这等扮相的只有永兴侯一人。”
“是他,他能来这等茶馆?你不会看错了吧。”蓝衫男子吃惊道。
“定不会错,你就没见那靛蓝丝锦直裾有何特别之处?”
蓝衫男子看了有看,丝毫不觉特别之处
“瞧不出来,你倒是说呀,有何不同之处?”
“那丝锦直裾是以金毛蚕丝线织就,既有棉麻的挺立感,又不失绸缎的丝滑柔顺,比寻常所见丝绸锦缎上了一个档次,天下只咸国有。”
“是嘛,这价钱一定不费吧。”
“天下绝好的锦缎也不过十根寸金,而这金毛蚕绸缎二十根寸金未必买的到。”
二人说话之际,百里燕一行人等已是上到二楼,寻到一处角落径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