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们还是将马还回去,赔个礼,便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他也不敢拿我等怎样。”
“兄长糊涂。”米克斥道“百里燕当道以来,但凡被其抓住把柄者无不是被其罢官削权,如今事情已经做下,其若籍此为借口,岂不害了我父亲和兄长。”
“可也许他会网开一面也未必呀。实在不行,请人从中做桥,替你我出面,总好过与之做对倒底的强。”
胡埃心生退意,米克寸步不让
“那你可想过,你我既已做下此事,其若不网开一面,你我可就是自投罗网。况且说,不过是偷了五匹马而已,真若犯在百里燕手中,共谋者主谋者共分一罪,大不了赔他些钱罢了,他还真敢拿你我怎样。”
米克看似貌不惊人,却是一肚子的坏水儿馊水儿。他很清楚五匹马撑死了不过是偷窃,按现行律法以价格计罪,平民至多是做七八年大牢服劳役,贵族可以金抵罪,免于牢狱。仅凭此一点,米克丝毫不担心百里燕敢于杀他。
但真是这样?
此时治所府上,两拨人马近千人的队伍齐聚府衙,一波是以城府司马廖平为首的王眷的辅兵,一边是以大庄家黄彻为首的赌场势力。
“他娘的,肥了他们的狗胆,竟然偷到侯爷您的头上,简直该死。”黄彻愤而大骂,接着矛头对准了仇瑞浦“仇大人,你这个官儿怎么做的,治所里出了这么大的伸伸手,这可是你的失职啊。”
“本官……”仇瑞浦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百口莫辩。
换做是寻常人寻常事,这件事倒也得过且过,揪出了罪魁祸首,也就完事了。如今非但偷,还偷到了第一女婿头上,即便不是他仇瑞浦的过失,也是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