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化火器的腋目方面军,联军损失惨重,被迫转入线防御。
而东线咸军、晋军连续防御数月,进入七月后正面同样遭遇强大火器进攻,但损失不大。
但在海上,咸军主力舰队遭遇北半球南下增援的腋目战舰主力,仅铁甲罐头舰达到了五十二艘,其余木质风帆战船三百六十五艘。
海战持续两月,至九月初未能分出胜负,但腋目主动脱离战场,最终以咸军继续控制海域而告终。
但经此一战,咸军损失战舰两百十七艘,被伤七十六艘,损失鱼雷快艇五十九艘,伤十六艘,阵亡两万七千六百余人,伤七万一千余人,因牢牢掌控战场,咸军落水海员多数得以生还,并俘获腋目水兵四万余人
腋目此战损失战船一百九十一艘,含铁甲罐头舰十九艘,伤一百二十七艘,含十三艘铁甲罐头舰。
此战咸军惨胜告终,但也暂时丧失继续作战能力,遂主动退回望亲修整,沿途又碰上迂回背后的敌分遣舰队一百余艘。
此时咸军才明白,另有一支敌方舰队迂回至背后,并判断遁逃之敌仅是权宜之计,遂强行突击冲破拦截,激战四日,方才脱离交战继续返航。
此战咸军再度损失战船二十七艘,但也击沉了三十一艘敌舰。至此,海军再度打回原形,短期内基本丧失继续作战的实力。
十月初三清晨,永兴益草堂重症病房,百里燕眼皮未有跳动,心跳骤然加速,生理机能面复苏,守在窗边的百里霞惊讶的发现父亲的手指动了一下、两下……让后抬起了右手似乎在抓着什么。
百里霞不顾一切的握住父亲那已经干枯的大手喊道
“父亲,父亲,是我,霞儿,我是霞儿啊……”
百里燕隐隐听到有人在唤,他吃力的睁开双眼,然而刺眼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就仿佛坠着千斤的枷锁,如何也睁不开。
“水……水,喝水……”
他奋力喊着,却是只有一丁点的声息。
“水,父亲要喝水是吗。”
擦去眼角的泪水,百里霞起身取水,此时百里燕恍若睡了很久,脑中一片空白,但隐约间又听到熟悉的声音
“嗨,你终于醒啦。”狂澜问候道,清晰的虚拟形象出现在百里燕的眼底。
“我这是在哪里,好黑,我是在什么地方。”百里燕吃力问道,他试图控制自己的身躯睁开眼睛,但如何也挣脱不开沉重的力量。
“你还活着,就躺在益草堂的重症监护室。”
“是嘛,为什么感觉好像睡了很久,现在什么时间了。”
“现在是十月初三,距离你中弹,过去了六个半月。”
“这么久!”
“是啊,你昏迷了六个半月,期间发生了好多事情。”
“大王呢,大王怎么样了。”百里燕忙问道,对身体的控制已经逐渐恢复,他试图坐起来,但发现身上插着太多的东西。
这时狂澜说
“姜蛰死了。”
“死了,怎么可会死,难道是兵变!”
“不是,击中你的子弹穿过了前胸后背,正好打中两个台阶下的姜蛰眉心,并射入了右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送到益草堂时就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以目前的技术手段,也无法救治。”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百里燕难以置信最终会是这个结果,他努力针扎着,耳边又是传来熟悉的声音
“父亲,水,喝水……”
“燕子,燕子你说话呀,是我,蓉儿……”
女子们不顾医师的劝阻,先后而入病房,将病床团团围住,恨不能压在床上将百里燕扯出来。
“咳咳……”
猛是咳嗽了几声,百里燕勉强喝了两口清水,这时有人拉上了绿色的窗帘,光线昏暗,百里燕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