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特点,很难做有效的机动转运,遭逢大雨集路泥泞,这种炮车必须垫木板才能转移,否则将因为自重,导致车轮单位面积压强过大,陷入泥坑。
扎营花费了一整个上午,中午时才勉强吃上口热的,离开阳都前,百里燕调走所有酒精炉油炉,供应登陆后的取暖,单靠传统的拾柴埋锅造饭,五万人早冻死饿死在滩头上,杜锐勋多半也正打着咸军登陆后的不利局面,搞一场突袭。
天黑之前一切正常,天黑后虎口湾以西出现火光,消息很快报到百里燕帐中
“副帅,我军以西四十里卫军大营火光正在向我军移动。”
魏琦飞快说道,百里燕看向地图找到虎尾河略作思考说道
“从我军抵达虎口湾至今应该已经第三天了吧。”
“还差四个半时辰就三天了,副帅何意?”
百里燕指着虎尾河说
“我军是三日前抵达的虎口湾,上岸用了一日两夜,上岸后修整至今一日一夜半,而我军过了箭鱼滩后水路走了一天,杜锐勋应该早于我军抵达虎口湾之前得到消息,其也应该判断出我军会在虎口湾附近上岸,磐城与大雁荡都不适合五万人登陆上岸。
如此算起来,从江泉传令之虎尾河最多就一天,若是当日卫军从虎尾河扑向我军应该更为合理,但卫军却等了一天半时间,期间毫无动静,非等到今晚向我军移动,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个……确实奇怪。按说我军登陆之后人困马乏极为疲惫,卫军若是后发先至,我军不准要给赶回船上,莫非卫军是担心我军船炮!”
魏琦猜测道,百里燕点了点头
“不错,我军登陆虎口湾正值凌晨,那时虎尾河卫军尚未得到杜锐勋军令,其断然不敢妄动,待白天我军继续登陆,其仍未得到杜锐勋军令。等到当晚卫军接到杜锐勋加急军令,卫军并未做好出击准备,故而我军登陆时虎尾河卫军无法出击。
而今日天明我军修整时其若发起攻势,必被我军舰炮所伤,其一直等到天黑,其意在晚上天黑,我舰炮无法观瞄好冲击我军大营。
快去,即刻向西南西北放出侦骑,严密监视箭鱼滩磐城动向,若不出所料,箭鱼滩以西七十里的卫军昨晚就该上路了,而卫军有马,若是骑马,今日下午就该到了附近,现在迟迟不见踪迹,虎尾河以西的卫军极可能是疑兵,箭鱼滩的卫兵才是偷袭,快去。”
“诺!”
待魏琦离去,百里燕唤来帐外护兵
“副帅有何吩咐。”
“传令司号兵,吹紧急集结号,着令薛胜将军与各军大都督即刻来我帐中。”
“诺!”
一串命令下达,少时片刻,大营内外响起脆亮号声。
而与此同时虎口湾西北七八里的平原上,杜锐勋率军七万人于下午抵达虎口湾西北三十里的虎林,修整至下午天黑之际,继续赶路,沿途不点火不点灯,一路抹黑走完二十里路,一直插到咸军眼皮下。
之所以未被咸军所发现,一是暴雨天气视野受阻,二是虎林树木覆盖广,卫军六十里外一头扎进林子里行军,根本就看不见。
此时咸军营火卫军一览无余,杜锐勋所部却难觅踪迹。
“启禀杜将军,探子来报,咸军并无防备,发现虎尾河我军火光后,正在向西警戒。”
护将王谢飞快说道,杜锐勋放下望远镜却说
“未必,此乃百里燕奸诈之处。夜战之法偷袭为上,若以实兵出战,必遭反戈一击。百里燕应知此理,其应该已是发现我虎尾河驻军是疑兵,我军才是夜袭主力。”
“咸军既已经有所准备,我军如何还能偷袭。”
王谢不解问,杜锐勋沉声说
“此战便不是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