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量不足堪用,而且据说每三万人中有一人会死于不明暴病。因此最妥帖,数量最多的是益草堂所产药苗,每十五万人会有一人死于不明暴病,是当下最好良药。”
“这益草堂不是永兴侯所有吗!”
“正是,益草堂握有部良药秘方,故而此事上我虽为太子,却也说不上话,此事仍得找永兴侯方能解决。”
益草堂如今担负“卫生部”“军医总院”“人民医院”“乡镇卫生所”“药物研发”“药物生产”六大职能,由于体制不健以及产业保密需求,益草堂始终是百里燕私人产业,但肩负着官方医疗卫生的责任。既然是私人医院,又是权贵开的产业,朝廷当然管不到。
姬康闻讯顿觉匪夷所思,忙是又说
“照此说来,永兴侯无偿给百姓分药也是真的?”
太子点头道
“不错,但是得由国库出六成,百姓出四成,每年三十万名额,另再放十万以上费名额,并籍此每年推行,直到部百姓种上此药。”
“咸国人口逾一千七百万,这要花费多少钱粮,简直毫无道理。”
太子故作无奈说
“陔陵城中接种一次天花药,需得八株钱,朝廷以本价采买约耗子五株七十文钱,其中百姓支付两株二十八文钱,朝廷支付三株四十二文钱,一年采购三十万剂,便是十万两千六百贯。
据说两至三年后,此药还将增加供应,届时每年需要接种六十万至一百万人,一年得支出三四十万贯,照此计算,部百姓接种需要二十年至二十三年,花费四五百万。”
姬康听着目瞪口呆大吃一惊,掰着手指头掐指一算,这要是以八株钱放开了往卖外,一年成千上万人用药,百里燕一年的收入将数以百万计。
他恍然“明白”百里燕真实意图,显然是要梁国花钱买药,白送显然是在做梦。
领悟到这一层,姬康定了定神,直言不讳说道
“真不愧是永兴侯,拿人性命赚人钱财,倒头来人人皆得感激他,见过卑鄙无耻的,却还从未见过如此收买人心的,名为为民,实为敛财笼络人心。
姑父,姬康虽是外臣,但有句话不吐不快,永兴侯此举可未必是什么善举,如此任其敛财收买人心,于国法不容,于情理亦不容,不可不防啊!”
太子将姬康的话听进了心坎里,那“买人心,不可不防”四个字反复在其脑中来回震荡,提醒他,有人始终在觊觎他的权利和天下。
许是有些意动,姜蛰轻轻点头,幅度不是很大,但神色仪态却能看出他深以为意的态度。
“此事少侯爷仍需与永兴侯和父王交涉,我再想些办法说服父王为天子排忧解难,少侯爷意下如何?”
“那好,还请姑父安排机会让侄儿与咸王单独见上一面。”
“我想父王应该会同意的。”
二人就此商定细节,姬康返回馆驿后设计让李懿出面,再次试探百里燕底线。于是翌日下午,百里燕回府后,李懿不期而至
“舅舅,您忙呢?”
“我可不比你们天子,只要动动嘴皮子,天下无敌。如今大事小事都要我一人去办,哪里能有什么闲空。”
二人徒步来到中庭,就近院中石桌边坐下,百里燕继续说道
“说吧,姬康让你过来想让你问什么。”
李懿闻讯脸颊一红,颇显的尴尬,遂吞吞吐吐说道
“表弟想知道舅舅对眼下局势有何看法。”
“这么说,你们此行为药是假,为长孙是真。”
“原本是这样,但谁知道舅舅一步也不让,这就很难办了,所以表弟想先易后难。”
“呵呵……先易后难,好一个先易后难。”
从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