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薄言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你们还磨蹭什么?”
“来了!”
人手一盘点心或小吃,几个人一齐涌上了二楼,有说有笑,但在二楼的走廊上,又纷纷安静下来。
谁都怕吵醒苏简安。
打开大屏幕选好了台,重播还没开始,陆薄言起身说:“我出去一下。”
“快开始了。”沈越川问,“你还去哪儿?”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穆司爵笑了笑,“除了去看老婆还能去哪儿?”
沈越川为首的一群人仗着视听室的隔音效果好就起哄,陆薄言懒得理睬这帮人,径直走了出去。
其实穆司爵猜中了,他出来是想看看苏简安睡了没有。
推开|房‘门’,她头的灯还开着,地上掉了一个枕头、一本书和半被子,人也睡得扭扭斜斜。
陆薄言叹了口气,帮她把书和枕头放好,又替她整理了被子,她突然在睡梦中抓住了她的手。
不出声,就那样紧紧抓着,还试图拖过去当枕头,好像这样能令她安心。
陆薄言试着把手‘抽’回来,她突然哭了一声,赌气似的踢掉了被子。
他只好不动了,懊悔自己为什么进来自找麻烦,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边看着她。
她睡着的时候永远像个孩子,安分下来总是浅浅的呼吸,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无辜得让人不忍心碰她哪怕是一小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简安看起来不像还能感觉得到他的手了,陆薄言试着又一次把手‘抽’回来,终于成功。
他替苏简安掖了掖被子,返回视听室,一推开‘门’洛小夕和沈越川几个人因为看球太‘激’动的欢呼声立刻传来,他第一时间关上‘门’。
苏亦承问:“简安睡着了吗?”
“睡着了。”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盘子,藕片和‘花’生米几乎要空了。
“‘毛’豆和点心是我拦着不让他们吃,不然也空了。”洛小夕喝了口啤酒吐槽几个大男人,“特别是沈越川,你今天是不是一整天没吃饭啊?”
沈越川愤然:“我只是今天一整天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藕片!”
洛小夕嘁了声,又看向陆薄言:“你不是去看简安了吗?怎么这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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